尉迟槿支开李存孝、李克修等人,就带上靠近牙兵,伙同谢天、谢地二人,偷偷地返回太原,现在恰好路过高壁岭,望着两侧绝壁峭壁、险山兀峰的地形,尉迟槿不由感慨道:“真天然雄关也,若在此处筑一雄关,必可南拒千军,北阻万马。”
心中了然,尉迟槿狠狠地瞪了谢地一眼,这才拱手道:“这位赵兄,是我的部下失礼了,刚才错怪你了,还请多多包涵。”
灵石县,位于河东道中部。
尉迟槿即便活力,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冷峻的俏脸,老母鸡护小鸡一样的架式,看得白袍青年一愣,这才缓缓地收回银枪,拱手道:“将军,鄙人赵子龙,赵氏标行的行首,并非诚恳冲犯将军,只是这位将军冒然反击,攻击鄙人,鄙人只是无法反击罢了,还请将军明鉴。”
喜好惹事,只见谢家老二谢地,一看那位跨坐在顿时,白马银枪、一身白袍的标行青年,就吃味了起来。
被人劈面盛赞,让赵子龙心中呈现一丝颠簸,拱手连道:“鄙人忸捏之至,如何能和诸位将军相提并论。”
可挑逗撩到鬼,反把小命赔,这就是大事了,谢地不交运,明显夜路走多碰到鬼了。
一句话,同一个意义,千万种表达,对于谢地的解释,尉迟槿岂能不明此中深意,这家伙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不就是老弊端又犯了吗,必定又是他手痒了,挑逗了别人吧。
谢天、谢地闻言,不由抬头四顾,一见之下,谢天赶紧拥戴道:“将军所言极是,可惜,可惜啊。”
灵石县的地理位置,自古就有“秦晋要道”之誉,闻名的韩信岭,就在灵石县东南二十多里处。
唐末期间的百姓,看到军伍,可不会像后代那样,锣鼓喧六合夹道喝彩,大多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更何况时下还是乱世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与官斗,不管仕进的如何想,浅显小民怕是都有这类心机吧,赵子龙出身浅显百姓,天然也有这类心机,固然他带着宿世的影象,可毕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