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求的这番突如其来的行动,刹时惊呆了朱璃、杨再兴二人,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位墨客胶葛了半天,就是为了跟随他们。
“如果将军再趁机做点别的,比如说,调拨扬州军攻略蔡州贼、亦或是徐州时溥等悍贼军阀,当大战发作之时,试问对方,还会有几人的目光,会盯在将军身上呢?”
不过他仍旧表示出一副自傲满满的神情,恭敬道:“天下叫朱璃的人确切很多,但有胆量、勇于脱手威胁吕用之的朱璃,却没有几个。”
“更何况,将军的根底在北方,只要将军将本身还活着的动静传归去,将军的麾下,也不会听任将军不问的吧,以将军的仁义,麾下虔诚之人,必定很多,只要他们为将军策应一下,将军结束逃亡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严可求非常必定隧道。
听到朱璃的名字,男人神采略显怅惘,随后不知俄然想到了甚么,立即神情一振,愈显恭谨地拱手道:“鄙人严可求,祖居关西,幼年时跟从父母移居扬州,恕鄙人眼拙,竟然没能认出三战定长安的左武卫朱璃将军,还请将军赎罪。”
“久经疆场、名动一方,加上名叫朱璃,有此三点,严某即便愚鲁,也能对将军的身份,猜测出个大抵了;更何况,严某正巧传闻过渭桥血战,朱璃将军重创入水,下落不明,朝廷通缉将军的书记,张贴得到处都是,固然将军不着衣甲,没有缉文画像上,画的那么威武,但严某如果还认不出将军,这双招子不要也罢。”
此人同他打仗不久,就能从他的姓名,猜想出他的身份,这份才气,毫不凡俗,应当不是平淡之辈才对。
“将军救我父女时,一拳、一脚,就将镆邪都的那两名卫士,全都打飞了出去,如此刁悍,实属罕见,有此技艺,岂能籍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