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本日,大唐建国也有两百七十余载了,两国之间的烽火,却从未完整断过;莫非雄师姑息没有统计过吗,在这两百七十余年的时候中,南诏百姓、和川蜀百姓,因为上位者的野心,到底有多少人,曾死亡于烽火当中?”
可当耿弇和韩逊,将捷报以及朱璃签发的军令,送到了尉迟槿的帅案上时,尉迟槿气得脸都青了。
龙鹄宮四女倒是好办,她们总算找份差事,混口饭吃,也能让几位师兄有个安稳的处所养伤,恰是求之不得的功德,岂有不该之理。
是役,尉迟槿所部,一举占据了除阳苴咩城以外,南诏的统统地区,遗憾的是,名义上的段酋迁,实际上的段无道,却窜匿不见了。
此战建议得非常俄然,二人推平了永昌以后,尉迟槿才获得动静;方才获得动静,尉迟槿还非常愤恚,以为这二人不遵军令,肆意乱来,今后决不能重用。
对方的语气,尉迟槿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仍旧拱手道:“南诏立国之初,始有六诏之地;自蒙舍诏皮逻阁,一统其他五诏,总领云南之地,南诏势雄,卓立西南。”
光启元年,就在烽烟四起、天下大乱当中,走到了光阴的绝顶。
事发俄然,永昌军猝不及防,相抗不敷一日,就血肉横飞、伏尸各处,龙川军所至,永昌驻军一触即溃、一溃千里。
了浙东,杭州节度使董昌,一见刘汉弘大败,以为这是一个扩大气力的好机遇,立即敕令麾下大将钱镠,率部攻向浙东。
这个时候,南诏的众文武,也无人有暇,去看他们的国主一眼,不管忠奸,尽皆一脸寂然,满脸阴沉地望向皇城外,那浩如汪洋般的围成雄师。
城门之上,权臣杨登、原龙川节度使释酂咙、大慈爽段义宗等人,拱卫着南诏国主隆顺,亲临城垛,远眺围城雄师。
城墙之下,一面数丈长宽、漆线纹绣的“朱”字大旗,猎猎招展。
若不是大慈爽段义宗,另有宫中的几位近侍见机得快,赶紧托上他一把,这家伙一准都能瘫软到了地上。
.......
旗号之下,尉迟槿早已摒弃了蛮人的假装,银盔银甲、玉面盈辉,豪气逼人、更是飒爽无穷,如此武将,如此郎君,若不是西贝货,必定天下罕见。
不过,此次她活力的工具,就变成了朱璃。
民气都是肉长的,自古以来,君民相得、天下安乐;君奢臣靡、王朝必沦,这是天意,也是极道。
“杨登当诛、隆别扭亡。”
她见到朱璃的同时,也见到了朱璃身边,那六位出色多姿、丰韵娉婷的娘子;并且这些娘子,个个别态轻巧、温婉美好,吓得她差点就想将朱璃拉过来,给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