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缵看了一眼严可求,暖和道:“这位就是严先生吧,一手逼反毕师铎、掀翻高骈、肃除吕用之的幕后谋主,实在让梁某佩服不已。”
提及来,这兄弟俩内心也有火,他们在朔州只等朱璃班师返来,和自家小娘子一结婚,那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插手到朱璃的麾下了,到时候,便能够像霍青、高肃一样,统兵镇守一方、走上疆场。
可他们巴巴地守着,却并没有比及朱璃班师返来动静,反而得悉朱璃被朝廷、李克用等人给逼入了渭水,存亡不明;一心驰骋疆场的好梦,刹时破裂,倒是让二人失落、悲伤了一阵子。
“梁缵?”严可求心下一惊,这货面对高骈的死活不闻不问,现在竟然找到了这里,声言还要投奔将军,这到底是咋回事?
“冒昧打搅,鄙人梁缵,这是鄙人的随军书佐韩中,不瞒诸位,鄙人此次冒昧前来,是向使君投诚而来的。”
吕用之的突然死去,让他的那些麾下,惶惑不成整天,负苦衷做多了,睡觉都不结壮,现在他们头上的大树倒了,这些人不得不为本身的前程感到担忧。
“啊”严可求有点傻眼,这位谁啊,这么牛气。
“幸亏天不幸见,让梁某暗中发觉到朱使君的行动,既然高骈扶不起来,梁某自问,也未曾愧对
这副神情,看得梁缵、韩中、谢天、谢地等人,嘴角直抽,暗下决计,今后还是少跟这家伙有牵涉,不然连一天换一条内裤这类事情,都会被这家伙给鼓吹出去,那才真是悔怨莫及。
确认对方身份,严可求倒是没有坦白,几近将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情,事无大小地和盘托出,几近有问必答,恐怕将朱璃卖得不敷完整,神态说不出的奉承。
“更何况,朱璃将军节制的地区,外族很多,党项人、沙陀人、契丹人等等,几近全有,将军既能容得下他们,天然也能容得下我西戎人。”梁缵安然说出了本身的心声,特别是朱璃对于汉人、外族,一视同仁的态度,让他动了心,以是才主动上门投诚的。
对于高肃、霍青,这兄弟俩可早就恋慕得眼红,口水流了几大缸。
三人身后还跟着一名四十多岁、棕发深目、高鼻阔嘴的大汉,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大汉身后跟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儒雅墨客,神态有些忐忑。
尉迟槿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辞,转而问道:“梁将军刚才说,朱璃要不了多久就能返来,是不是真的?”
尉迟槿大大咧咧地批评朱璃,倒是让梁缵认识到,这位银甲小将,怕是和朱璃干系匪浅,不然毫不会如此妄言别人,一念至此,他愈发显得开阔起来。
“哼,只怕我家小......将军的话,你传达不了。”尉迟槿还将来得及回应,一旁的谢天,就瓮声瓮气地就嚷嚷道。
这般神情,看得尉迟槿、严可求等人,可惜不已,任谁一腔热血,错付非人,都不免心伤。
尉迟槿眯着美眸,淡淡隧道:“梁缵,西戎人,原昭义兵大将,投奔高骈以后,南征北战,军功赫赫,号称高骈麾下第一悍将,现在为何却要舍弃高骈,而选投朱璃呢?”
民气惶惑之下,防备天然就松弛很多,在俞公楚、姚归礼的策应下,两边里应外合,毕师铎、秦彦等叛军,一举攻破城门,攻进了江都。
更何况这位小将军,还带着两名一脸横肉,壮若狮虎般的大汉,他们一人提着两把面盆大小的斧头,一个提着两把冬瓜大小的锤子,神情说不出的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