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老儿却像是已经疯了,眼睛都红了,谨慎翼翼的将这块儿黄精抱在怀里,几次的摸了又摸,闻了又闻,那模样我感觉恨不得舔两辩才过瘾似的。
接着,他念念有词的在黄精上看着,像是在数数甚么的,我阿谁暴躁啊。
师父就在盒子里装这个?
“不卖何必辛苦的弄下山来着?”师父反问了他一句。
不过说到底不就是木头盒子吗?这小老儿至于冲动?
我天然不能说我们在山上得的东西是成品,但我见地有限,也只能遐想到这个。
我悄悄的长呼了一口气,的确是不耐烦,幸亏过程固然‘搞笑’了点儿,但是盒子毕竟还是被他翻开了。
就跟我小时候离厂矿的成品收买站是一个事理吧?我妈老去卖成品来着。
本来师父是来卖东西的啊,只是不懂他和正川哥都拿腔作势的干吗?
过了好一会儿,全部小板屋里才回荡着杨老儿状若猖獗的冲动声音,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师父,收到:“这这黄精我没细算,但三百年的年份是跑不了了,如此徒弟,这真是拿出售的?”
但我还不会傻到说这些话,这不是影响我师父做买卖吗?就像我妈带我去卖个成品,也会叮咛我别多嘴,卖了成品给我买这买那。
到最后,那杨老儿已经是眉开眼笑了,我站的累了,直想对这个乐不成支的小老儿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