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林舒语一脸的不解。
“你不是说你这树叶末子天下独一无二吗?明天我把这末子放在油冰片内里,你猜如何着?那人就品了一口便道出你这树叶子的来路,还让你先晒一晒,再用干锅炒一炒,再蒸一下晾干味道更好。就差出谈笑话我了,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人丢大了。”越苔说完看着越芷风道:“芷风,你这树叶末子是不是跟人学的。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那我呢?”林舒语急道。
越苔明端起方才冲好的茶沫一饮而尽,随后满脸痛苦道:“呸呸呸,你如何还在泡这难喝的树叶子粉。”说完,他抓起水壶直接给本身灌了一口,漱了漱口神采好了一些。“就是你这树叶末子,明天差点害我丢脸。”
“甚么事生这么大的气?”越芷风问道。
“明天去越氏递上一份拜帖,先来个打草惊蛇。”吕典笑了笑,“华菱,帖子就由你来送,记着帖子递给越氏门房不成多说一句,也不准报上姓名。华云,我给你写一份票据,你去给我买些东西。”
“就凭这?万一只是个大族公子呢?”
“哎,归正就是修真世家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既然你对他没兴趣就甭去理睬他便是。不过,那树叶末子的事情我得把场子找返来。”越苔明咬牙切齿道。
负心兰,一种发展在莽山崖壁之上的兰草,因其花型酷似深闺捧月的怨妇而得名。实际上,这类兰草真正得名的启事并非花型长得像怨妇,而是因为它极其难养,莳花人常常经心顾问数十年也不能令其着花,反而很多都枯死,乃至有很多莳花之人终其平生都没能见到它着花,荒废光阴,熬尽了精力。就仿佛是那负心薄幸的男人,不管你对他多好,他毕竟会叛变你,让你堕入绝望,乃至绝望。
风铃传来清脆的响声,越芷风抬起了头。这是一张俊美清秀的面庞,乍一看性别难辨,但是细心看下便能感遭到他骨子里属于男性的那种刚毅刚烈。虽生女相,但是越芷风的脾气却有着难以置信的刚烈固执。
“你是如何晓得的?”
“你都不清楚,我又如何能晓得。”
“如何?又跟人斗茶去了?”
半夜,越氏内宅浣花阁中,越芷风谨慎翼翼用丝绢擦拭着敬爱的兰草,经心折侍了四年,这兰草总算是开出了金人抱团普通的花朵,味道平淡高雅,与这夜色浑然天成。
越芷风来了兴趣抬眼道:“说说看。”
“越氏的人应当会来找我们。”吕典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