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拓跋洪也腾地一下在床上站了起来,指着呆若木鸡的美姬怒骂道,“连擦个汗都不会,我要你有何用?是不是感觉服侍我很委曲,你这个轻贱人家的贱货,如果不是本大爷大发慈悲把你买下来,你到现在还不晓得在那里旮旯里当最轻贱的碧池呢,就如许还不满足?你是不是想结合其他的贱民把本大爷逼死才甘心啊?你个贱货,越看越是活力,看老子不打死你!”
“放心放心,我嘴巴最周到了,比及了伊莱国,还得费事老哥你带路呢,嘻嘻。”
“并且我还传闻了,厥后连北城区的常胜军团都被轰动出来缉拿阿谁夫役工人,安知阿谁夫役工人杀得鼓起,连常胜军团都不放在眼里,把前来援助的五千雄师杀得血流成河,最后越众而逃,你说老板获咎这么可骇的人物,还如何敢在北城区待下去?”
“别瞎猜了,让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脸上有痔大汉对劲洋洋地笑道,肥头大耳大汉猎奇心大盛,好话说尽,脸上有痔大汉才心对劲足地说出答案,“我奉告你,你千万不要到处胡说,不然传入老板耳中,我唯你是问!”
不幸美姬摊上这么一个恶主,实在是运气不公,被拓跋洪也折磨得体无完肤。
拓跋洪也像是被肝火掩蔽双眼的野兽手,抬起有美姬腰身粗细的大象腿照着美酒光滑的背脊就是一顿猛踩,踩得美姬惨叫连连。
“厥后呢厥后呢?”肥头大耳大汉完整听出神了,眼看脸上有痔大汉又筹算卖关子,顿时不依地催促道。
肥头大耳大汉更是大吃一惊,“老板获咎了某个大人物?不该该啊?在中城区能让老板顾忌的人屈指可数,莫非是别的四大师族要对于老板吗?不然以他的职位权力,如何能够沦落到要跑路的境地啊?”
“不是,你这牛也吹得太离谱了吧?”
就在拓跋洪也内心在滴血时,却不晓得树林里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紧紧地锁定了他的身形。
肥头大耳大汉听得满头大汗,一边擦拭汗水一边拥戴道,“我的老天爷,这也太离谱了吧,另有会这么可骇的魔头?竟然连常胜军团也敢不放在眼里,说打杀就打杀,怪不得老板要跑路了,这事换我也得跑啊。”
脸上有痔大汉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样,说得仿佛本身亲眼目睹普通,忍不住拍着胸口说得,“成果说出来你也不信赖,城卫军被阿谁夫役工人斩瓜切菜般搏斗殆尽啊,杀得那叫一个惨烈,传闻流淌的血净化红了几百米的路边,上千具尸身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你说可骇不成怕?”
肥头大耳大汉忍不住跳起来,难以置信地喊道,“外来夫役工人?你开甚么打趣?”
脸上有一颗恶心大痔的大汉耻笑着说道,“就凭你也想找这么标致的小娘皮当婆娘?做梦都轮不到你,真忍不住了,哥们到了伊莱国带你去泻泻火。再说你别觉得那些小娘皮不幸,她们就是贱,爱富嫌贫,就拿今晚这个娇小小巧的翠丝来讲,别人不晓得她的来源,我但是一清二楚,她就是个如假包换的贱货,家里早就把她许配给一个穷工人,但是她嫌弃阿谁穷工人没出息,主动去卖身给老板的,所谓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你只看到她不幸的一面,却不晓得她对待阿谁穷工人又是一副甚么嘴脸。”
肥头大耳的大汉悄声道,“老板不晓得发甚么疯,这趟送货俄然插手进入,还把儿子和姬妾也带上,这些姬妾也太惨了些,每天早晨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这是第三个了吧?搞得我都有点惊骇老板了,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甚么思惟,这么标致的小娘皮如何舍得下这么狠的毒手,如果给我一个当婆娘,我还不得把她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