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将朝阳城多发的官员遇害案、兵部尚书惨死家中、湘洛王和她笔迹的事一一奉告韩睿泽。
“连丞不是外人,他与鞠言一道,此事上我们态度分歧,你说吧,没事。”裴奈解释道。
裴奈听笑了,“本来还是有人能治得了你。”
直到韩睿泽停歇了情感,如同调侃,“我父亲以身就义时,我才一两岁大,我的鞭法,都是我哥教的,于我而言,他既是长兄,又像是父亲。我实在是他的承担,但他从未感觉。”
他已经而立,而鞠连丞才正处舞象之年,刚到了议亲的年纪。这十年韩睿泽又一向待在花云寨,二人不识也是普通。
裴奈点头,“还曾经伪冒圣上口谕,以不异的马车规制试图带走我,我差一点就上了那辆马车,当时身上没有兵器,一旦去了,不堪假想。”
裴奈接道:“方才我们问周伟国将军,他说是林华将军不肯归京再担军职,看法分歧,与他起了争论抵触,强行带走了鸣渊玄月刀。”
韩睿泽听此微微睁眼,似有些惊奇。
二人间或聊着,转眼就到了韩睿泽在花云寨为裴奈安设的住处。
鞠连丞撇嘴,又看向裴奈身边的韩睿泽,他应是认出了韩睿泽的身份,毕竟韩睿泽腰侧别着的珲洗鞭天下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事情令人匪夷所思,但他们仍旧没有眉目,思路又断了。
他对鞠连丞规矩笑着聘请道:“有失远迎,我给裴奈备了午膳,很快会有人端过来,和我们一起用吧。”
裴奈仓猝解释道:“连丞有过目不忘的非常天赋,统统声音、气象、气味、触感,只要他切身经历过,便不会忘怀,每一幕回想时都分毫不差地闪现在面前。”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人能够开口。
“这位是?”韩睿泽问道。
“寨民们说你住这,其他处所我待得不安闲,来你这躲躲。”
裴奈笑了笑,泪滴又没止住地滑落。
裴奈点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如何没待在朝阳城,随军来花云寨了?”
随后鞠连丞的一句话,让韩睿泽直接红了眼眶,“他状作无法,可提起你时,脸上清楚尽是高傲。”
韩睿泽将头转向裴奈,一挑眉,裴奈明白他的意义,他想问她为何会和鞠言的儿子玩到一起去。
“我父亲喊我来的,他说男人汉想要建功立业不成整日缩在府宅中。”鞠连丞解释道。
“当时在场的副将、校尉十余人,均有所证明。是以丢刀的事又是林华的怀疑,周伟国身上并无疑点。”他的话让人脊背发凉。
裴奈抚开眼角的泪,像是转移话题,猎奇问道:“你把太子少保儿子给打了,你哥罚你了吗?”
鞠连丞回想着,不费吹灰之力,旧事便闪现在他脑海里,“他很好,为人开朗,昂藏八尺且高风亮节。”
裴奈点头,痛心疾首,“除了萧彬的出售外,裴家军内部也有叛徒,能提早晓得郭伯父摆设的人,如何计也超不过二十个,我们必把他揪出来,郭伯父、韩大哥,还稀有万的裴家军将士,这刻骨肉仇,不得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