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垂着眼眸，好久后，他渐渐笑开：“顾楚生，当初我就晓得你此人舌灿莲花，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嗯，”卫韫应了声，又持续道：“另有一件事，现在赵月不会杀姚勇，我若归顺得太顺利，怕赵月起疑，我需求一个台阶。”
听到这话，楚瑜皱起眉头：“白、昆两州本就是卫家的权势地，你若驻军在那边，怕是过分势大，赵月不会答应。”
顾楚生听着这话，笑意不减，倒是道：“你这个年纪，带花冠是最好时候了。”
听到这话，楚瑜悄悄看着他。
楚瑜点点头，对于卫韫的才气，她向来信赖。上辈子卫韫还没有如许好的局面，浑身病根交战疆场还走到了最后，这便是他最好的气力证明。
“那是谁说的？”
卫韫回声直起家来，楚瑜去一旁从盆里拧了帕子，地给卫韫擦脸，同时道：“接下来你如何筹算？”
是了，这里不是北狄，是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