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卫韫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已知。顾楚生持续道:“镇国候又可知,这四年交战、加上赵玥暗中养军、修建揽月楼等事,国库早已撑不住,从两年前开端,便减轻税负,百姓早已苦不堪言,但是哪怕如此,每年我大楚粮仓,却都不能填满应有之数。”
“是你让长公主勾引他的!”顾楚生掷地有声:“若非长公首要求,他怎会做如许的事?!”
他顾家一贯讲究皇室血脉,正统嫡庶,但是他本日,却要亲手做混合血脉之事?
她有些咋舌于顾楚生竟然在现在就已经开端担忧天灾,可见现在国库已经鉴戒到了如何程度。固然也有能够是顾楚生为了劝说卫韫所作的说辞,可不管如何,她都要早作防备才是。
“我给了赵玥挑选,如果他当一个好天子,走不到明天。但是是他荒淫无道,惹至民怨。我与将领火线厮杀,他在火线举国之力修建揽月楼,草菅性命豪侈无度,他做的事,是我逼他的吗?”
没了半晌, 顾楚生拿着文书走出去, 行了个礼道:“见过镇国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