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顿住步子，渐渐转头，那周身凛冽之气环抱，让赵玥顿时高鼓起来。
楚瑜心中舒了口气，她行了礼，退了下去。等楚瑜出了房间，赵玥转头看向卫韫，安静道：“要同朕说话，起码要先将面具摘了吧？”
楚瑜想了想，点了点头，带着卫韫一同往宫里去了。
“不是来见朕吗？”赵玥嘲笑：“另有其他事？”
楚瑜点点头，中间杨柳在风中悄悄招摇，卫韫抬手拂开杨柳，听楚瑜道：“公孙先生，对我仿佛很体味。”
“谢陛下。”
说着，卫韫便道：“话已带到，若无他事，微臣先下去了。”
卫韫答得恭敬，赵玥点了点头，平平道：“那一会儿你留下来伶仃说罢，本日朕邀大夫人出去，有事相问。”
楚瑜听着他的笑声，这才反应过来，忙追上去道：“公孙先生别谈笑了，我当真问你……”
可这些事绝对不能见光，不能呈现。北狄在一日，这些事就在暗处，一向威胁着他。若北狄不灭，苏查苏灿不死，他将整天担忧此事。
楚瑜抿了口茶，放下茶杯，赵玥笑容里满是核阅，在开口之前，俄然就听中间卫韫道：“此事……微臣需得向陛下请罪。”
说着，赵玥面露哀戚之色：“昨夜宫中产生的事，大夫人有所耳闻了吧？”
赵玥愣在原地，听卫韫道：“因着如此，大夫人昨夜连夜出城驱逐臣，微臣与大夫人虽发乎情止乎礼，但说来对大夫人名誉有损，因此对外都只是称病，现在陛下问起，大夫人身为女子，也不便说出此事，昨夜到本日，大夫人一向与微臣相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