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偏过甚,结实的侧颜在灯光的晖映下更加刚毅,短发乌黑,他苗条的手指搭在她的腰上,墨眉微挑,低低地问了句“如何,感冒了吗?”
郎才女貌,这才是相配,程宥宁想。她本来端好的笑容有点垮,悄悄的掉队了半步。
从走廊到宴会厅门口,不敷50米,陆珩步子虽宽但很均匀,不急不促,不过程宥宁穿戴不太风俗的高跟鞋,跟从他的脚步还是有些困难,她亦步亦趋姿式有点怪。
“陆先生,感激您百忙当中来插手我们的订婚礼。”肖越已经伸出了手。
“陆先生和陆太太真是恩爱。”中间身材微胖的男人说,他身边是一个高挑的卷发女人。不太相配,程宥宁感觉。
她昂首看了眼陆珩,陆珩单手插兜,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为甚么他不奉告她,他们要插手的是肖越的订婚礼,当然她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