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声国骂把我的肝火挑了起来,“喂,你凶够了没有!我好端端开着车,你干吗从路口飙出来!你的车速不会慢一点?!要说弊端,出错的绝对是你,要不要叫差人来评评理!”方才遭受男友劈叉的我冲动地满脸涨红,气血都往头上冲。要沉着,要沉着,不然我说不定会冲上前去和这个男人冒死。我正愁没处所宣泄我多余的雄性荷尔蒙呢!
我发明我的手有些不争气地颤抖,五个月豪情,固然不长,但对于一个大龄剩女而言也不算短了。
“对不起。”
长久的等候,听到内里传出男人的声音:“谁啊?”
“证明甚么?”我惊魂不决地抚着胸口。
需求解释甚么?劈叉者永久不能被谅解。
果不其然,有个男人缓慢从车高低来,查抄了一下车况,然后气势汹汹敲着我的车窗。我按下电动车窗,看到一张漂亮又气急废弛的脸,“你会不会开车?!给我下来!”
正在办公室电脑面前用心致志地看着可骇小说,桌上的座机俄然“铃”得一声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宝马男被我弄得有点蒙,“我修这车尾的钱比你这辆QQ还贵,我没哭,你瞎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