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期被他看得发毛,终究收敛了些。
汤子期口干舌燥,说不上话。
唇间甜甜的,汤子期砸吧了一下嘴,点点头:“我就小时候住过几年,厥后跟着姥爷去了南边,厥后我爸妈仳离,我也没归去过了。”
俞北平把吹凉的一勺红糖水就着碗张到她面前:“啊——”
他此人做甚么事情都游刃不足,明显没谈过爱情,可要当真撩起人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紧紧把在了手掌内心。
俞北平去了房间给她找袜子。
反观她,模样可不多数雅。
“那我再给你倒点儿热水?”他揉揉她的脑袋。
汤子期内疚地点点头,单手扶额,像病西施似的摊在沙发里:“仿佛另有点儿。”
“等会儿,一会儿就好。”俞北平拆了红糖,又把生姜切片,顺次倒入烧开的沸水里。
这会儿语气又仿佛很和顺。
俞北平叹一口气,蹲下来帮她渐渐套上。汤子期的脚生得娇小,圆润的脚指头白净嫩滑,叫人爱不释手。俞北平帮她穿袜时,不免碰触一二,内心有些非常的感受。
“你到底想如何样啊?”
“我想如何样?”他很轻地嗤了一声,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悄悄地摩挲了一下。
他拿动手机当真看着百度上的做法,时而微微皱眉,时而伸展眉宇,不像是在给她烧红糖水,倒像是在对待甚么奥妙任务的策划案。
应当是,痛并欢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