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清喝完醒酒汤,秋月恭贺道:“奴婢祝姑爷与娘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便掩门退了出去,这下房中又只剩下俩人了,夜风拂过红幔罗账,吹散淡淡的熏香,轩窗外不时窜起的烟花,把夜色装点得五彩缤纷。
夜色渐深,西楼上清平郡主望着红烛爆出的灯花,内心不免有些淡淡的难过,她内心也清楚,晏楠是正妻,许清彻夜定会宿在晏楠房中的,她没有要跟晏楠争抢的意义,能这么顺利的嫁入许家,对于一向背负着克夫命这个内心压力的清平来讲,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传出,接着是晏楠倒吸寒气的声音:“人家还没筹办……”
“你……啊,不准动……好大!好烫!人家要被撑破了……”
“相公不成!”
“秋月,快去筹办醒酒汤!”
“不消了,你们退下吧!”许清晓得,繁华之家伉俪行房常会让侍女在中间服侍着,许清没有让人观战的风俗,当然,一起参战则另当别论。
窗外东风轻柔,房内秋色涌动,贵体冰清,莺语呢喃……
“嗯!”晏楠轻应一声,感遭到他烫热的气味打在脸上,心儿咚咚乱跳,少女特有的羞怯让她连眼睛都不敢伸开,樱唇俄然被噙住那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一阵阵的眩晕,只要香舌被一再的拨弄之下,下认识地回应着。
“郡主欺负你了吗?”
“你你你……你这大好人,连我都骗,哼!罢休!”
晏楠俄然被扯一下,扑倒在许清身上,忍不住惊叫一声,这时才发明许清双目腐败,正含笑看着她,晏楠不由大窘,被许清这么紧紧抱着,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一时手足无措。
清平含泪接过剪刀剪下本身的一缕头发,然后慎重地把它和许清的头发缠在一起,装入一个香囊当中!
许清如同扒开五彩的云霞,一片片地退去她身上的衣裳,暴露那冰肌雪肤,小蛮腰纤细如蛇,香肩若锁,玉乳盈盈,细细的红晕上缀着如珠樱桃,正跟焦短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清平脸上刹时充满欣喜和羞红,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下认识地将手伸给他,不成置信地问道:“相公如何来了?楠楠她……”
没有反响,等了一会儿才见她伸过手来,小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好久没能帮他把衣带解开,许清看她小脑袋都低到了胸前,呼吸短促,就是不敢看他一眼,颀长的粉颈都染上了深红色,许清不忍心再难堪她。
“郡主!夜深了,您还是早点歇下吧!”
“重视窥伺,别对劲太早,谨慎有人跟踪。”
“喃喃,相公累了一天了,你不帮相公宽衣吗?”
晏楠脸上完整变得了一块大红绸,出嫁前早有人教过她很多遍这时应当如何做,端的事光临头,却都忘一干二净了,内心七上八下的,双手捻着衣角,不时偷看许清一眼,又仓猝移开目光。
“喃喃!实在你早筹办好了,只是你不晓得!”许清这声音充满了偷袭胜利的称心。
到此清平再也节制不住,动情地呼喊一声,一头扎进许清怀里,热烈的朱唇主动地求索着,仿佛要将本身化成一支火把,熊熊燃尽,斑斓的脸上如痴如醉!
“我……我,我说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