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最后晏老夫人端着酒亲身出马了!甚么叫上帝?这才叫上帝!许大官民气里几近要爆棚!差点想仰天长啸:要有光!
最后经三次促请,许大官人才施施然下了马鞍,算是完成了这项还想再来一回的‘上高坐’,只要停止了这项典礼,全部婚礼才算得上昌大,不然就被视为阙礼,你聘礼嫁奁再丰富,来宾请得再多也没用。
三人交换了一下,才来到前厅一同向来宾敬酒。
接下来轮到晏楠和清平牵着同心结倒行,将许清牵引回新房。
晏楠和清平只得张口把饭吃了下去,这两位天之娇女,估计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可惜红盖头挡着,看不清她们脸上的神采,但起码能够设想,晏大蜜斯那嘴怕是噘得都能挂油瓶了吧!
这回许大官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咱就是主场了!
而许大官人此时早已被拥到正堂,来干吗呢?摆谱呗!厅里厅外挤满了看热烈的来宾,欢笑声充满于耳,大家等着看好戏;正堂中放着一个马鞍,许大官人往上一坐,充起了‘上帝’来!
清平神采更宽裕,细若蚊呓地对晏楠说道:“该是我叫你姊姊才对了!”
吉时已到,许清来到晏楠她们‘坐繁华’的房间里,手执笏简,简上挂红绿彩绸,上绾有同心结,在礼节官的请引下,许清执笏简倒行,晏楠和清平牵着同心结另一头,缓缓行到正堂,这时礼节官用托盘奉上机杼,许清取过,用机杼将晏楠和清平的盖头挑起。
十万缠腰应满足,二千五索莫轻抛。
这套过场是有定式的,底子不消许清和曾巩他们脱手,早有礼节官大声答道:
洞府都业天涯间,门前何事苦遮拦。
许清看着有些寒伧的感受,那饭是特地用陈大哥米煮的,色彩有点不隧道,并且无菜,就白饭;但谁让这是咱的主场呢?
她们前面另有人捧着‘照妖镜’倒行,嗯嗯!晏楠和清平确切都有成为狐狸精的姿颜!得照!不能让她们真成狐狸精喽!
许清到此时还不知说甚么好,打动啊!带领这么给面子,能不打动吗?
“两位娘子,还不叫相公!”许清趁人不重视,眨着眼轻笑道。
愧无亨通堪投掷,欲退无因进又难。
掩完账后,许清再到清平那边把这套礼节再来一回,只是少了合髻的部分,也不是许大官人珍惜本身的‘羽毛’,这个要求比较严,只要正妻才气和丈夫合髻,平妻也不可,乱来不得。
回许家门前时,女家头的人已先赶了过来拦在大门外,彩服鲜衣,争相合作丽,一个个叫唤着要喜钱,不过这回可高雅多了,只听有人诵诗道:
等晏楠和清平重新打扮下来,许清不由面前一亮,刚才的打扮固然也美,博得了合座彩,但那是别人的观点,方才她们脸上的脂粉太多,许清总感觉看假人似的,还是这类淡施胭脂的好。
许大官人把酒一口饮尽,傲然不答。
斑斓铺陈行百贯,便同萧史上鸾坡。
两位新娘露真容那一顷刻,端的是海棠映牡丹,丽色无边,博得合座喝采,然后在礼节官的唱作下,一起拜祖宗、拜高堂。值得一提的是,伉俪交拜礼并不是在这时停止的。
仙娥缥缈下人寰,咫尽荣归洞府间。
又颠末一翻折腾,总算把清平郡主也接上了香车,晏楠的车驾在前,清平的在后,步队变得更加庞大,鼓乐声响透了半个东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