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普通同事或朋友之间,都不会直呼其名,而是称呼对方的字,象刚才晏殊叫欧阳修永叔,永叔便是欧阳修的字,字普通是行冠礼时才由家中长辈赐给,许清的环境比较特别,他已经没有直系长辈,加上现在要退隐为官,欧阳修才让在坐中春秋最长的晏殊赐字,按说晏殊身为当朝宰相,能得他赐字也算了一件可贵的事,但晏殊却恰好赐了个‘子澄’,让许清非常愁闷,不说别的,就算赐个‘八八’也行啊,起首这个‘八八’听起来象‘爸爸’,如许本身逢人高一辈儿,再者厥后人家叫‘八八’那人可不得了,那但是规复汉人江山,龙飞九五的人物。
大伙聊的不过就是一些时政见闻,更多的是诗词文章。聊到诗词文章许清就作洗耳恭听状,极少发言,聊到时政就天马行空位颁发一下本身的观点。
过不了多久,欧阳修请的客人接踵到来,此中一个叫余靖,韶州曲江人,官居集贤院校理,四十出头。另一个叫王素,琅邪临沂人,三十来岁,王素是兵部员外郎,与欧阳修一样,还都在谏院兼任着谏官,别的另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太门生,名叫曾巩,字子固,算是欧阳修的记名弟子,传闻几年前他进京赶考时,曾向欧阳修上过一份《时务策》,很得欧阳修喜好,曾夸他“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因得欧阳修如许评价,一时风头无二,成为东都城里年青一辈中数得上号的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