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门路还算平坦,但小丫头把陶罐里的水放得太多了,车子一水又溢出来。
“那又如何样?问她要点好处费?”
“少爷又在哄人,说嘛,少爷,你到底是如何看他们是骗子的嘛。”小丫头不依不饶,上了车还扯着许清的衣服非要他揭秘不成。
“跟她说甚么?”
家里那平时用来防火的荷花缸可不了,用来养这小丫头都够了,许颜给小丫头留面子,也没有点破她的借口,又看了看天说道:“玩够没有,我们筹办回家。”
看着小颜一付非常崇拜的小模样,许清笑呵对着小丫头的鼻子括了一下,说道:“我也没看出来啊,刚才只是把那人身后的树枝错当作蛇了,这可怪不得我。”
反应过来后,对着群情激奋人们,估计再装也装不下去了,俩个碰瓷儿的神采变幻莫测,一脸的难堪烦恼。没敢多留,灰溜溜穿过人群跑了。
进城后按原路返回,刚穿过两条大街,便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富丽的马车,四周围着几十来个看热烈的人群,把街道挡去了大半,车子一时过不去,许清干脆跳下车来看看景象,刚走到人群边,便看到一个尖瘦下巴的男人抱着本身的腿,坐在路边的草丛上,他身边另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穿戴短衫的男人,正在和一个车夫实际着。尖瘦下巴的男人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边用双手抱着本身的腿一边嚷嚷道:“哎哟!我这腿这回但是断了,我这下半辈子可如何活啊!”
“回家再说,这让骗子无处遁形的体例可不能别传喽,这但是我们家的家传秘方,别让外人听了说。”
“小颜快把水倒掉一些,瞧你,把二柱哥的裤子弄湿了,等下人家还觉得二柱尿裤子了呢。”
“但是少爷帮她看破了那俩个骗子啊!”
见到没有热烈可看,人们也纷繁散,在许清的车子颠末那辆富丽的马车时,马车的窗帘俄然被一双颀长的小手掀了起来,十指柔滑如翠绿。紧接着车窗里暴露一张无穷斑斓的脸容,眉若春山,眸如秋水,细细的嘴唇如同熟透的樱桃,鲜艳欲滴,映托出脸上洁白细致的肌肤晶莹如玉。看得许清不由神采一呆,内心油然想起了那句诗来:宁不顾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