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岗脸上写满了恋慕,好一阵才说道:“好啊许子澄,竟得如此情深女子为伴,这就别怪为兄不客气了,明天光吃你一顿如何够,来日杏花楼、寻仙楼和翠薇院你非得请遍不成,不然为兄再也认不得你这个朋友。”
“实在回京以后一向还是挺忙的,现在又兼了将作监一个官职,以是……还请思飞兄谅解侧个,来日我必然登门报歉。”
菜还没上,赵岗就急不成耐的要酒先干。
另有些劣等妓女,不呼自来,筵前歌颂。临时以些小钱物赠之而去,谓之‘剳客’,亦被称做‘打酒坐’;又有卖药或果实萝卜之类,不问酒客买与不买,散与坐客,然后得钱,谓之‘撒暂’,如比到处有之,当然象蓬莱阁如许的顶级酒楼,普通也只放前一种人出去,前面两种是进不了门的,只能在一些中低档酒楼中搭客。
曾巩含笑摇点头答道:“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识其人,我自故乡建昌南丰进京时,曾顺道到江南一带游历,在杭州一老友处曾传闻过此人,才名在杭州府甚为人称道。”
“本日乃休浴之日,子澄方才筹算去干吗?”
“长德兄,既然你这么神驰江南美景美人,下次小弟我下江南时便与长德兄结伴而去好了,当然,前提是长德兄得带足银钱,江南的女子是水做的没错,水能载舟,但没有银钱亦能覆舟啊!”
说完不睬苦笑的许清,径直打马而行。
“小弟曾与之相谈数回,冯安溪确是有才,子固兄既闻其名,恰好安溪进京后,我引见给各位了解。”许狷介兴是说道。
光听声音许清便晓得是谁来了,他方勒住马儿,赵岗就一手提缰绳,一手摇折扇,萧洒了从速了上来,刚和许清走平马头,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折扇摇了两摇,怨气冲六合说道:“许子澄,好小子,枉为兄我一向把你当至好老友,你回京竟不来见为兄一面,若不是昨日见了子固兄,我还不晓得你这家伙回京了呢。”
许清举杯与世人邀饮,然后答道:“我此次于杭州偶遇两位才子,一名便是于清泉,另一名是杭州才子冯雨,相互相谈甚欢,冯雨应小弟之约,不久能够进京,以是小弟在此趁便提一下,到时还请各位兄长提携一二。”
赵岗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桌上饮食之时却很高雅,纤细之处见其教养,他拿过丝巾擦了擦嘴才答道:“于清泉此人传闻挺有才调,本年的新科进士,与我同一考场,可惜只闻其名未识其人,子澄何故俄然问起此人?”
“我传闻江南风景如画多美人,婉约且有情,子澄在江南这么久,莫非没碰到一两个心怡的?”不知不觉赵岗又把话题引到了女人身上。
曾巩和赵岗天然是捕获到是晏思飞的一丝话外音,眼中都暴露了戏谑的笑意;当初许清贬官出京之时,十里长亭中相送,晏楠就玉态度中,曾巩与赵岗都是看在眼里的。
许清固然驴车换马了,迎客的小二还是一眼把他认了出来,除了曾巩外,估计赵岗和晏思飞也是蓬莱阁常客,小二都一一认了出来,热忱非常的把四人领到楼的雅间里,此时楼中酒客尚少,更显清雅。
“子固兄竟也熟谙冯安溪吗?”
幸亏晏思飞也没再难堪他,酒菜一上桌,四人便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