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俄然传来喧华声,许清与范仲淹对望一眼,然后双双起家向外走去,只见门外几十个小吏正向这边挤过来,张正他们拦也拦不住,一见许清和范仲淹呈现,前面几个纷繁嚷道:“大人,我等有何错误?如此便裁掉我等,岂能让民气服?”
几人各拿着一叠厚厚的质料出了签押房,内里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吏员,许清既然筹算快刀斩乱麻,京中除了一些需求的留过职员外,一个不落的全叫了过来,明天便要定出他们的去留来。
“于淮阳啊,你少在这里磨嘴巴,司农寺自本日始不养闲人,本少卿甚么人,那但是铁面忘我的典范,朴直不阿的表率,你们若不力图上游,就等着我踢你们屁股吧!”
三人到司农寺时,范仲淹这个寺卿已经先到一步,和范仲淹一起来的,另有原都水监调过来的一个曹官,叫费应南,人长得有点矮小黑瘦,别看模样不如何起眼,倒是大宋目前数一数二的水利专家,是许清费经心机才从都水监挖过来的人才。
范仲淹头也不抬地答道:“一家哭总强过一起哭!”
不然司农寺在京的吏员就将近一千,他们几人一个个的来考核,还不晓得考到甚么时候呢。
范仲淹也未几废话,抚须说道:“好,那我们就开端吧!”
三人跃上马背,带着几个侍从,冲司农寺奔去,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司农寺将停止一次全面的考核,那些滥竽充数的人,将被毫不包涵的打扫出去,司农寺本来作为一个闲散机构,闲人虽多,但多数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吏,有赵祯和政事堂宰相的强力支撑,对于这些人,许清做起来就不必再有何顾虑。
有曹谦投诚在先,加上许清逼人的压力,张正终究挑选站到改革派一边,尽力帮忙许清清理起司农寺来。对此许清一点也不料外,张恰是个想有所作为的人,在许清和范仲淹强势入主司农寺的环境下,他要嘛另寻前程,要嘛只能站到改革派这一边。
“呵呵,子澄这是…….”
范仲淹点头答道:“子澄放心,此事我与晏相他们也有商讨过,都水监固然不能置于司农寺下,但要求他们共同司农寺此次行动还是可行的。至于农田水利司,我也会促请朝廷尽快调派能员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