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河伯之子,就算我们赶走他,怕是也要被河伯大人抨击。”久姚绝望道:“师父真的不筹算为久姚主持公道?”
司宵已收了两篓棋子,也换好了麻衣。红色的麻衣在半明半暗的山洞里,如一处冰雪。他见了久姚,还不等她开口,便道:“我此次会在涂山多住段日子,你如果想回有施氏,奉告虞期兄,他会送你。”
虞期也抱起只兔子,在怀里抚着,忽而道:“那一次逼你杀火光兽,是因疑你。”
“莫非我就会非礼女人?”
久姚懊丧道:“就是岷老虎让我来找您出主张的,您又把我推回给他,本来我如许不受待见……”
虞期正要启唇,远远的又响起泗水公子的泼骂,骂的非常刺耳。久姚立即皱眉嘟嘴,心烦得很,一时候也不想晓得虞期的答案了,郁郁道:“泗水公子对我这般执意,不过是因为我和他的那些女人不一样罢了。他前头娶过两任老婆,一个是沂水河伯的表妹,一个是空桑那儿的妖灵,都受不住他的花心和殴打逃脱了。他在泗水里和好些个女妖都有感染,有次我被他调戏,扇了他一巴掌,他反倒更来劲了,说别的女人等闲就被他迷住,只要我始终不把他当回事。”
“我想早点见到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