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在虞期烫人的目光下嗫嚅出细弱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等候采撷的花朵,且不知如何的竟被虞期看得更加虚软,内心也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低喃着些不知耻辱的动机。
“如果弄伤了,我会心疼坏的。”虞期把玩着她的手。
虞期道:“在九霄天界,能穿戴金衣的天神都是位阶极高的,我猜想过是此中好几个,却当真不敢信赖是天后本人。现在想来,你在施法时身上射出的金光炽热如日光,的确是非天后羲和莫属。”
久姚脑袋顶冒烟:“满、对劲。”
她嘤咛:“虞期……”
情浓欲浓,不知是谁先把谁弄得欲-火-焚身,只晓得良宵苦短,谁也离不开谁……
“就是不知弄伤你没有,感觉疼吗?”
虞期对着窗外哼道:“何必藏头露尾的,别觉得我不晓得都有谁。”
“看来是不对劲了。”虞期故作失落,“好不轻易娶到久久,自是要更卖力的讨你欢心,才算对得起你这个无价珍宝。但是久久太爱害臊,让我心中没底,久久,你说我该如何办?”
“虞期,我……”久姚想找话说,想借此来降落身心的炎热。
虞期察看她的每一丝神采,手指四下轻挥,全部房间被变成了红色的洞房。一个个大大的囍字把两人包抄,久姚目光微斜,瞥见身下的床褥也变成了缠缠绵绵的鸳鸯戏水。
昔日的砭骨酷寒,现在只像是一种属于两人的安好,昔日的夜色风雪,也成了窗外最美的美景。
虞期深深一笑,一只手拉过被子覆盖在久姚肩头,抱着她缓缓坐起,吻着她花容低语:“我给你做吃的。”
“太阳女神羲和,亦是——天后。”
久姚讶道:“谁啊……是来客人了?”
久姚瞥了眼英招,有些无语如何庞然大物的它也跟这些小家伙混在一起听墙角。
“我们老虎固然一向是茹素的,但是贯穿才气强,无师自通,夫人床上体验必定特别好!”
雪兔笑着说:“我们该改口喊夫人了,老虎和夫人能修成正果,真是岷山的丧事。”
“你讨厌。”
他覆上她的身材,精干的身躯锁住她娇软的身子,双手谨慎翼翼的扒开她的衣服,细致的像是上好白陶的肌肤,跟着褪去的衣衫缓缓展开。
话没说完,虞期就堵住了她的唇,她沉浸在他的热忱里忘我的回应。
久姚被说得脸上冒蒸汽,还没等开口,就又被狐狸刺激了一把。
久姚只感到身下的胸膛颤抖,接着就被耳边嘶哑的男性嗓音撩动了心境,他热烫的呼吸灼红了她的耳垂,久姚蚊声答:“好、好了。”
“虞期,我……”
久姚呆住了。本身竟然能请到高高在上的天后,那但是和天帝比肩的天界之主啊!
久姚不受节制的点头:“是……”
“你……”
“嗯?”
天晓得他说“歇息”二字的时候,那眼神有多炽热,多渴求。
久姚拿起一枚山果,酸甜酸甜的,很好吃。她又拿起一个喂给虞期,虞期非常受用,搂着久姚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这一幕被内里一群扒墙角的妖灵瞥见了,含混的笑声低低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那还用问?当然是美女计了,骗上床不就搞定了吗?”狐狸嘻嘻笑道。
“傻蛋一个!”山猪冷道。
“那我们把结婚那天没做完的事做无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