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许听来,夏帝再度攻打有施,是为了掠取妺公主?”妺公主的仙颜的确远近闻名,但夏帝出兵的启事本是杀鸡儆猴,如何俄然就变成打劫一个没见过的方国公主了。
他们达到了姚呈意要下葬的处所,等候于此的贞人们身穿青色皂衣,戴着狰狞的兽纹面具,哀歌、起舞。仆从们抬起棺椁,送入土坑中,一点点的填满、堆起,统统人抽泣悲哭,泪眼婆娑。
久姚心间一暖,应道:“多谢岷老虎。”
“你昨晚喝醉了。”
久姚的娘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又想起一件事了。明天庖正大人带着伊挚来祭拜你爹,我向庖正大人扣问了国君的状况,庖正大人便讲到夏帝杀进宫的那天,国君被迫跪在夏帝脚下,夏帝第一句话就说看上了有施的公主,让国君把女儿交出来。”
妺公主没见过夏帝,但她见过啊!就在不久前随伊挚哥哥一起去压服夏帝,她在王师分开后便从速到了伊挚哥哥身边。如果当时候,夏帝转头瞥见了她,而她那日的服饰头冠又恰是方国公主的仪制……混乱思路里似有一条线将统统都串上,垂垂指向了一个极致可骇的究竟。久姚手脚冰冷,寒意密密麻麻的如万蚁蚀身,她的确不敢再想下去!
有祝官在诵念悼文,情真意切。久姚却甚么也听不出来,脑海中全被姚呈意的音容笑容所填满。
“多谢岷老虎叮嘱,我会的。”久姚施了一礼,飘下屋顶,便要去停尸的房间。无妨虞期又叫住了她:“久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