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叔,拖沓机又要不了多少钱,这一年多来一向跟在你的身边,赚了很多的钱啊。以是,我王四喜还很多感激你呢。”王四喜用心规矩地对刘铁柱说。
“帮帮我?如何帮?”王四爱猎奇地盯着柳香,弄不明白她话里是甚么意义,她一个女人家,能帮王四喜甚么呢?
柳香拿眼瞟了王四喜一眼,见王四喜面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忱,仿佛有些失落起来。她柔声对王四喜说:“四喜,你别怪姐多嘴,姐瞥见你在刘铁柱部下没日没夜地干着夫役,姐内心很痛。你赚的钱未几,全被刘铁柱他们赚去了。说内心话,姐不想看你那么劳累,姐好想能够帮帮你,明白吗?”
之前刘大炮在弄拖沓机的时候,王四喜曾在他的身边看过一些时候,以是挑衅起来还是有点轻车熟路,不一会儿王四喜给拖沓机上了油,又重新擦拭了一遍,然后抓紧拖沓机的歪把子动摇起来。
“你看你,四喜。都这么大一个男人汉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下次看到姐必然要对姐尊敬一点,不然,我随时把拖沓机收回来,晓得不?”
说话间王四喜和柳香走到院子阿谁拖沓机的角落,一眼就瞥见拖沓机停在那边。
“四喜,是如许的。”柳香眼睛凝睇着王四喜,对他悄悄说道,“你晓得,自从你大炮哥摔伤了腰以后,我家那台拖沓机至今还放在院子的角落里,实在拖沓机你大炮哥才开过两年,统统都是好的,你只要拿去随便擦擦机油就行了。姐的意义就是,我家的大炮开不了拖沓机,我深思着是不是给你来开?如许一来,你就再也不消干夫役了。镇上那么多工地,到处都需求拉砖甚么的,如许赚的钱就会更多。”
“你家的拖沓机?”王四喜终究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也想起刘大炮客岁摔交的事来。不过这还真是个好体例,归正拖沓机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能给他开开,镇上大把的活计,赚的钱必定比做夫役多很多。但是王四喜也有疑虑,这拖沓机毕竟是刘大炮的,如果让他晓得了,他会如何想?因而王四喜嘴里如许对柳香说,“姐,功德虽是功德,但是我王四喜怕别人说闲话啊。特别是刘大炮,他将来晓得了如何办?”
王四喜又用力地点点头,内心猴急猴急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柳香家的院子把拖沓机开起来。
“他没回,并不代表他一辈子不回啊。说不定再过些日子他就返来了呢。如果他返来,你说该如何办?”王四喜说出心中的猜疑。
“滚一边去。”柳香娇嗔地打了王四喜一下,眼睛眨了眨,接着又对王四喜说,“好好开着,争夺用我家的拖沓机多赚一些钱返来,尽快在镇上买屋子。等你的新屋子买好了,姐第一个就去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