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重重地点点头,对柳香说:“姐,你放心。谁都不敢欺负你了。从现在开端,我王四喜是姐的人了,姐想干甚么就干甚么,随叫随到。”
“滚一边去。”柳香娇嗔地打了王四喜一下,眼睛眨了眨,接着又对王四喜说,“好好开着,争夺用我家的拖沓机多赚一些钱返来,尽快在镇上买屋子。等你的新屋子买好了,姐第一个就去观光。”
“你先过来坐吧。姐渐渐同你说清楚。”柳香见王四喜的内心仿佛并没有活力了,内心总算是松了口气,那张都雅的脸上,渐渐地暴露一个和顺的笑容。
王四喜只好再次折归去,坐在柳香的身边。
“帮帮我?如何帮?”王四爱猎奇地盯着柳香,弄不明白她话里是甚么意义,她一个女人家,能帮王四喜甚么呢?
“走,我们去院里看看吧。”柳香拉着王四喜的手,往院子走来。
“你家的拖沓机?”王四喜终究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也想起刘大炮客岁摔交的事来。不过这还真是个好体例,归正拖沓机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能给他开开,镇上大把的活计,赚的钱必定比做夫役多很多。但是王四喜也有疑虑,这拖沓机毕竟是刘大炮的,如果让他晓得了,他会如何想?因而王四喜嘴里如许对柳香说,“姐,功德虽是功德,但是我王四喜怕别人说闲话啊。特别是刘大炮,他将来晓得了如何办?”
但是王四喜摇了几十圈,拖沓机还是不见策动起来。
“好的。姐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笨伯,晓得该如何说咧。”
说话间王四喜和柳香走到院子阿谁拖沓机的角落,一眼就瞥见拖沓机停在那边。
王四喜又用力地点点头,内心猴急猴急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柳香家的院子把拖沓机开起来。
柳香真是王四喜肚里的蛔虫,甚么都晓得。王四喜乐得一蹦三尺高,紧跟着柳香的身后。
“铁柱叔,你叫别人吧,明天我王四喜能够没时候去工地了。方才从刘大炮这里把这台拖沓机买了下来,先上了机油再说。转头如果工地上需求拉甚么东西,你再喊我啊。”王四喜满脸堆笑地对刘铁柱说。
“铁柱叔,拖沓机又要不了多少钱,这一年多来一向跟在你的身边,赚了很多的钱啊。以是,我王四喜还很多感激你呢。”王四喜用心规矩地对刘铁柱说。
“内里有人如果问起来,你就说是你拿钱买我的,明白不?”柳香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
“嗯嗯,不错,四喜你现在越来越精了然。竟然还存钱买起了拖沓机,这不错啊。你快点看看,这拖沓机有题目没?如果有题目,就从速把它修好了。明天工地上恰好需求拉些东西,我不叫别人了,就你的拖沓机了。”刘铁柱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