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早晨梦见谁了?”柳香笑着说,“弄脏了不会换一条啊?一个大男人,不穿里裤多丑呢。”
王四喜想想也是,柳香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虽说她男人没在家,但如果给别的男人擦屁股,这事确切不能让外人晓得,如果晓得了,光是口水都要淹没了她。
王四喜不晓得甚么事,赶紧站住,柳香一小我出了院门,在内里四周张望了一会,然后再对王四喜说:“现在能够走了,内里没人。”
柳香看王四喜吃得那么香,就连脸都没洗的事也忘了提示王四喜,等王四喜把一大碗面条吃个精光,才想起没洗脸。
柳香见差未几了,然背工里拿着棉球悄悄地沾了一些酒精,在王四喜的伤口上不断地来回擦拭,嘴里柔声地说:“四喜你别动,顿时给你上药了,如果不上药,万一得了狂犬病那就垮台了。”
柳香见王四喜痛得不可,当即又轻柔地帮王四喜擦了起来,那行动,他娘的就是舒畅。一股温温润润的感受当即传遍王四喜的满身,王四喜当即感受疼痛轻了很多。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柳香去了厨房,竟然给王四喜弄了一碗牛肉面,她明天买了两斤牛肉,就给王四喜弄早餐去了一斤,那味道,比在李思思的诊所里下的鸡蛋面好吃多了。
待统统忙完,柳香站直了身,嘴里悄悄地吐了一口气,说:“唉,你这个小祖宗,专门给我添乱,这好好的一个早晨,就被你兼并了。”
“姐,这牛肉面味道好美。你也吃一点吧,瞧你现在的身子,比之前瘦了呢。我可不想我的姐变瘦了哦。快点吃吧,吃胖了今晚让我好好骚扰。”
“你的意义是说,你被狗咬,要怪我吗?”柳香猎奇地盯着王四喜。
洗完了脸,鼻子里闻着毛巾上传来的一阵阵暗香,这内里也有柳香的味道。
王四喜低低的应了一声。
“姐,我甚么时候兼并你了?”王四喜挣扎着坐了起来,问柳香,“如果是兼并你,那意义完整不一样呢。”
王四喜想明白了这内里的事理,便对柳香说:“姐,就冲着咱俩的干系,此后我的屁股就只准姐一小我擦了。我的屁股就是你的了,如何样?”
这一个早晨,王四喜天然同柳香睡在一起,因为屁股上的伤口,柳香不让王四喜去碰她的身子,只准王四喜抱着,王四喜没体例,就一向抱着柳香到天亮。
王四喜嗯了一声,问柳香:“明天你的牛肉在那里买的?下次我去买点拿到姐这里来,姐做的牛肉面味道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