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惭愧到顶点,又不好向她明说,只能敏捷地用手挡住本身的部位,嘴里问:“玉田婶,你找我有事吗?”
“四喜。”正在王四喜思忖的时候,村长又回过甚来叫住了王四喜。
想到这里,王四喜迈着大步敏捷往前面的三叉路口走去。
没想到这时候在工地烧饭的玉田婶找上门来,直接推开门,瞥见王四喜在换裤子,嘴里就哇哇地叫道:“四喜你这个死娃子,你这是干啥呢?大朝晨的把裤子脱掉干吗呢?”
“四喜,没想到你小子才两年没同婶子睡,现在是个真正男人了!”玉田婶说。
村长见王四喜点头了,又吃紧忙忙地走了。
“婶,婶子,真的不可了。要不下次吧?下次我沐浴的时候叫你一起来?”王四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了,只好先随便说两句,看能不能把玉田婶乱来畴昔。
之前在工地上干活,王四喜嫌回家费事,曾经在工棚里住过一段时候。
家里应当没有换洗的裤子,王四喜蓦地想起工棚里另有一条本身换洗的裤子,因而又吃紧忙忙往工棚走来。
玉田婶咯咯咯地笑个不断,身子往墙壁边靠了靠,让王四喜畴昔。可当王四喜从她的身边畴昔的时候,玉田婶竟然伸脱手来,往王四喜的身材上一摸,随后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四喜摸了摸脑袋,向柳香仓促忙忙说了声再见,就分开了。
分开柳香的院门不远,就碰到村长。
“本来你是在砖厂上班呀?难怪这几天没见着你人影。用饭也不见人。本来明天我是来叫你去工地上同我一起做小工的,我传闻刘二家里建屋子,需求临时工,我一小我没意义,便想寻你陪我一起去。”玉田婶一脸绝望地说。
“如何办?”王四爱好猎奇地眨着眼。
“婶子,你能不能让一让?我真的要换裤子了。”王四喜对玉田婶难为情地说道。
“啊,村长,你找我有事吗?”王四喜当即屁颠屁颠地跑畴昔。
来到工棚里,王四喜连门也没闩,直接在工棚里换起裤子来。
唉唉,不去想了,管他是不是村长呢,他的婆娘,还分歧样有人偷?
王四喜眼睛瞧着村长,内心想,这就奇特了,村长不是阿谁处所才气不可吗?如果才气行的话,他的老婆又如何会给他戴绿帽子呢?要晓得,他堂堂一个村长,如果事情败露的话,那结果可不堪假想啊。
“我陪不了了,恐怕此后也不在工地上班了。”王四喜对玉田婶说。
“哦哦,是四喜啊,我有点事……”村长话都没说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