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这混蛋色心大起,明天夜里欺负了二丫,要不为啥二丫的棉裤都不见了?
明白梨发明男人打闺女,她气得跟猴子一样,蹭地跳在了男人的面前,一叉腰怒道:“你吃枪药了?要打闺女就先打死我,把我打死,你再找个狐狸精回家,我给你腾炕!”
张大毛怒道:“我打你?如果不是我气得腿都软了,我还踹你呢,你还晓得耻辱俩字咋写不?你晓得男女授受不亲不?丢人现眼!”
二丫哇地哭了,捂着脸颊委曲地问道:“你凭啥打我?”
“你说啥?”王庆祥打了个颤抖,此次烟锅子真的掉脚面上了,差点把衣服烧着。
他转头从墙上摘下一把锄头,在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抗在了肩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冲出了家门,筹算到王海亮家去算账。
这时候王庆祥明白了,死王八犊子手里拿的本来是二丫的棉裤。
明白梨护犊子,二丫但是她的心尖尖,都说闺女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今后她权希冀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