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筒不知耻辱的话传进楼上郁锋涛耳朵里,激起郁锋涛非常仇恨,当年在祠堂门口对他的热诚,清楚闪现在他面前。
下午,大炮筒把一把柴刀磨的亮光刺目,牵回高保记的大黑狗,叫他儿子提着绳索,把大黑狗吊起。一手抓狗尾巴,大炮筒残暴地一手举刀用力砍下。
瞧见大炮筒公然是砍了大黑狗的尾巴,郁锋涛内心欢乐,悄悄痛骂大炮筒,你这个残暴的狗东西,你又傻又笨的猪一样,敢去砍狗尾巴,你是老太婆吃砒霜,嫌命太长了。我――锋涛固然深陷窘境中,但是不是那么好热诚,我明天叫你是如何死的,你都不晓得。
“哈哈哈哈”人群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当即从房间里步出,站在走廊上,郁锋涛两眼冒火俯视底下的大炮筒:“大炮筒,闹荒村属你一小我最短长,是一个天赋。你阿谁大粪桶一个的嘴巴一张,臭的能把天上飞机薰下来。”
“哈哈哈……”大炮筒一听郁锋涛此话,不由得好笑起来:“墨客就是墨客。砍狗的尾巴,谁不会。你给我一百块钱,我也能当场砍下来给你看,呆墨客。”
当看到站在大炮筒中间的高保记身边一条大黑狗,眉头一皱,郁锋涛计上心头,向大炮筒射去一束凌厉挑衅目光:“你不是说我没甚么了不起吗?那好,我当场把保记这条大黑狗整条尾巴砍下来,你给我一百块钱,敢不敢,大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