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两个叔叔接踵结婚生下了弟弟们,今后在家里我更不受爷爷奶奶待见,每当我委曲得哭诉的时候,妈妈总说,没事你是家里的老迈,你是该让着弟弟们的。可转过背妈妈就直抹眼泪。
“好吧!辛苦了婶子们!辛苦了妈!”我回身走到院里临时搭起的灶台边(就是三块砖头支个锅,烧剃猪毛用的水)往里添了些材火。
天还没亮就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猪惨烈的叫声吓得我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不太记得是哪年夏季了,这天爷爷奶奶蒸了包子,我卖力往灶堂里增加材火。闻到幽幽的包子香,我实在馋得不可,看爷爷奶奶在院子里哄弟弟们玩,我一边烧火一边想着偷吃,当时还没灶台高的我,拿着凳子爬在灶台上,刚把锅盖揭开一半爷爷就在背后大声的吼着:“还没熟呢,瞎闹如何劲。”
爸爸妈妈从未重男轻女的看低我,而把最好的都给了我,爷爷奶奶虽也不再说甚么,可从他们眼里我看获得的只要血缘干系的那一点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