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俊脸都黑了,还是只能柔声哄道:“你别那么紧,难受就挠我。”
谁想到本日……
这话的确是真的。
衣衫裙袂一件件落在榻边,飘摇的灯火衬得红罗账旖旎无穷。
红罗账里悄悄无光,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清楚可闻,相互的面庞都刻入心底,没有半分淡去。
如花美眷在前,干柴烈火之下,人家柳下惠都不见得把持的住。
但是按明天街上这景象来看,顾相府里俄然就有了侍女数以百计。
偏生有这无双公子在前,本来没事的人都憋出一身汗来。
腹内一阵火烧的更加狠恶,嫣唇缓缓凑了上去,亲吻并无多技能可言,只是唇瓣贴着唇瓣啃咬着,与顾诀靠的越近才越感觉畅快,手不知不觉攀上了他的肩。
当年的顾小公子是君子君子一个,哪会受她的苛虐,那些个乱七八槽的东西一到他案上都被打水漂了。
脚步声不轻,人也有好几个,这让专注扒衣服的陈云诺昂首,领着顾诀的衣衫瞪他:“你房里如何俄然这么多女子?”
顾诀墨眸暗了暗,“先罢休。”
“还挺识相。”
她鬼迷心窍普通,伸手摘了他的发冠,墨发散落下来,更加衬的他面如冠玉,清隽绝华。
陈云诺的尾音有些颤抖,咽了咽口水,“我没瞎。”
此人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无师自通了,忍了二十七年才头一次的顾公子爆了。
陈云诺拉着顾诀的放不肯放,直勾勾的望着他,长睫轻颤微微沾了水色,桃花般素净的容颜让一眼便失了灵魂。
顾诀探了她的脸颊,热的极度不平常,顿时又惊又怒,“云靖宇对你做了甚么?”
搂着她腰肢的手掌徒然一重,一时候汗水与泪水交叠,红罗账跟着吱吱呀呀,同屋外被风雨吹动的树枝普通扭捏着。
“好。”
这个声音,她是听到过的,顺手扒拉下顾诀的外衫,紧贴在他身上,声音甜的发腻:“我帮你啊。”
都怪她本身在榻上还说如许的话挑逗顾诀,这下好了,长驱直入难受的直哼哼。
顾诀身子僵了僵,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才乱动,声音沉了沉:“夫人,莫心急。”
媚香退去,陈云诺却更加的意乱神迷,一手拉下罗帐,隔断了外间烛火。
他的炽热紧贴着她的温软,在她耳畔轻笑:“夫人且看着,为夫到底要不要治!”
明月圆缺千百回,今宵红罗账里还是她与顾诀。
顾诀俄然轻身覆了上来,红罗账被风吹的微微闲逛,俊容近在天涯之间,“复苏了?”
有些疼,顾诀一时都不敢行动,一双眸黑望着她,忍的汗都落下来,只能捧着她的脸不竭亲着。
伸手想把身上的人抱的更紧,何如绵软有力,只能揽着顾诀脖子软绵绵的抱怨,“我都如许了,你也不帮我解,是不是……不可啊?”
从十几岁到现在,她同顾诀共床共枕也不是一回两回,起初闹的短长,也倾慕者曾经往顾小公子的茶饭里头下那玩意,仍旧没有一个胜利的。
不先解掉会很伤身。
顾诀在用平生最大的热忱回应着她,他唤了一声“一一”,然后在她张口欲应的一刹时攻城略地,完整掌控了主动权。
“顾诀。”
要晓得她出门连贴身的柳暗花明都没带,就算是将军府凑人数给强加的几个粗使丫头,生的也是极其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