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的话让阿浓回过神:“好,不过……你方才说七表妹和二表哥现在人都在洛州?”
文熙:“……”他就是出去练了一顿鞭子,返来二哥就叛变了……这日子还能镇静地过下去吗?!
阿浓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终究忍不住暴露几分笑意,端倪含嗔道:“不准不端庄。”
文妍皱着白嫩嫩的包子脸,依依不舍的模样看得阿浓眼里荡出了笑意来。
***
秦时弯唇笑得痞坏,以“诚意不敷”为由将她抱回房中好生欺负了一番,此次才神采愉悦地带着小媳妇与楚东篱佳耦告了辞,往孟怀用来临时安设文家人的宅子而去。
上天毕竟没有完整丢弃她,在让她接踵落空祖父祖母,娘亲和姨母以后,将外祖一家重新送到了她身边。
见到阿浓,文家人皆很欢畅,但是见到她身边的秦时,文家三兄妹的神采一下子就臭了。
秦时没想到自来含蓄的老婆会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类近似剖明的话,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嘴角顿时高高翘了起来。
此乃人之常情。
阿浓忧色稍退,继而猎奇道:“昨夜之乱?”
当然,这份“大礼”背后的战略说来实在经不起考虑,明眼人稍一思考便能看出此中玄机。可某些时候,明智是会被感情摆布的――定国公夙来心疼韩芊芊如眸子,现在爱女惨死,死前又确切蒙受过章晟的责打禁足,他明智上再腐败,内心怕也不免会对章晟生出迁怒之意。
就是内心再不喜好韩芊芊,章晟也绝对不成能在明知她深得定国公宠嬖的前提下对她做出甚么不好的事情来,毕竟他眼下还离不开定国公的支撑。
即使晓得阿浓别无他意,可见她这般笃定,秦时还是有些醋了,他低头捏着少女的下巴又是深深一吻,末端方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朴道来――
如水的目光扫过身边身如松柏的青年,“于我而言,他已是最好。”
难受,想哭。
看出她的当真,文熙姣美的小脸完整垮了下来。他闷闷地立在那边,不甘地挣扎道:“阿浓,他配不上你……”
乱世当中,保存不易,她现在也只求本身心中所念之人皆能安然无事。
***
害死韩芊芊的人当然不是章晟,而是韩芊芊身边阿谁叫双巧的大丫环。韩芊芊多年后果一个句打趣随便杖杀了她相依为命,在内心视为亲姐姐的老友,她心中恨极,这么多年来一向暗藏在她身边寻觅替姐姐报仇的机遇。只可惜韩芊芊身边服侍的人多,又是个自恃身份,对丫环们素不信的,她一向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直到秦时的人寻到她,双巧才惊觉机遇来了,二话不说便承诺了互助。
“好。”秦时严厉应道,半晌又问,“那你亲不亲?”
中间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的文家三兄妹:“……”
方才那话实在是心之所念,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阿浓已是耳根发热,心中羞窘,只是淡定惯了方才没有表示出来。眼下见秦时竟也含情脉脉地回应了起来,少女的脸上顿时再也忍不住闪现了两团红晕。
如此一来,他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对于文家了――替文家减少费事,给章晟添堵,这是秦时设下此计的两个启事之一,至于另一个……
文安虽有些刚强,可并非胡涂之人。肯定阿浓是至心愿与秦时在一起以后,就没有再说甚么要阿浓和秦时和离的话,只无声一叹,怜悯地拍了拍自家弟弟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