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敢欺山神,这如果今后山神活力了,不再庇佑我们村,那我们的村庄不就落空了保障了吗?
“到庙里去看看。”二叔大步走上前,在庙前稍作停脚,近间隔打量了一阵这个山庙,抬脚迈了出来。
“常言有道,请神轻易送神难,何况还是尊阴神?”二叔感喟,“比及庙已建成,阴神的供像立起,那就已经在这里扎下了,哪还那么轻易再把它请走?何况,我们这里的山,也只是不见经传的小山岭,比不上那些真正宏伟的名山大川,只怕是我们这儿的山神也不轻易啊……”
现在,她就阴阴地站在庙外,手里拄了一根拐杖,正笑眯眯地盯着我们。
“红布能够是误闯进山里的小虎子他奶奶给掀的,”二叔猜着道,“老太太又认不出这是甚么庙,很能够误觉得是山神的庙,不然,当时也不会说出甚么让小虎子‘服侍山神去了’的这类话来。”
不成想因为本身的偶然之过,竟然会产生这类结果,我有些手足无措。
因为前次误闯出去的时候,我固然掀过红布,可只是翻开了一角,然后被供像的奇特模样吓住,直接跑了出去,现在供像上的红布不晓得被谁完整翻开,丢在了角落之处,天然不成能是我。
二叔一个踉跄,被她敲倒了,老太太红着眼睛扑向了倒地的二叔,掐住了他的脖子,二叔挣扎两下见摆脱不开,情急之下,扯断了脖子上玉坠的线绳,将爷爷传给他的护身玉坠子握在手里,朝着老妖婆的额头上死命一拍!
二叔本想带着我来往路跑,可他跑不快,归去的路上还要颠末山林子里,因此方向一转,改成拉着我往破庙的前面跑。
我心不足悸,不太敢出来。
我问他筹算如何办?二叔摇了点头,说本身道行不高,镇不住这阴神,唯今之计,只能将红布再给它盖上,至于还能不能复兴到感化,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