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多少?”陈老太太整小我都颤抖了。
本年陈家给君晟种那三十亩地,君晟啥章程都没定,给陈家拉了够一年吃的粮食今后,就说他和吴地主合股开酒楼,把银子花光了,陈家本年的钱给算成酒楼入股了,实在是他把他那两成红利送给陈家了,他就赚吴地主酒水玉米和房租钱。
“两成红利八百多两?”陈老太太都吓傻了。
把陈老太太丢给吴里正了,君晟脚底抹油跑了,到家把门一关,跟陈喜交代了陈家来人不准开门就归去读书了,怕老太太把钱还给他,过年都没登陈家门,过完年吴地主走了,君晟才带着礼品去拜了年,老太太拿出那箱银子,君晟说谁给你的你还给谁去,不是我给的我不管,陈老太太气的捶了他两把,又把他搂怀里哭了。
“是啊,广晟识字,这账册他都看了的,算的没错,你查查银子,对数你给我这按个指模,我就归去了。”吴地主说着,把箱子翻开了,一锭一锭的银元宝摆的整整齐齐的。
陈老太太一辈子没闺女,对这个大孙女也是挺心疼的,没像高氏那么重男轻女,办嫁奁的时候给了高氏二两银子,加上郑家给的聘礼,嫁奁正包办的不错,比汪氏出嫁的嫁奁还多。
实在这酒楼不止赚这么多,大头的酒水玉米都在君晟手里把着呢,他吃肉,吴地主喝汤,老太太这两成绩是碗里的碎肉沫,君晟不要这两成红利,每个月都少说一千多两银子的入账呢,酒楼从客岁八月开张到本年腊月,君晟都攒了两万多两银子了,每天光一楼柜台卖的点心和发糕就不是小数,更何况只在四楼卖的‘初级’白酒,这八百多两在君晟眼里一点都不算啥,可还是把老太太吓坏了。
陈老太太哪晓得府城的酒楼是啥样,一听给算了两成红利,照着县城的酒坊一比,一年赚百八十两的,两成也就二三十两银子,固然多了点,老太太念着君晟这孩子一片情意,就收下了,君晟恐怕老太太忏悔,趁着吴地主返来拉玉米面,还把里正叫过来做公证人,拉着老太太就按了指模签书画押了。
吴地主和君晟俩人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死活说不通陈老太太,君晟气的把吴里正请来了,拿出之前签的左券,让吴里正给他做主,这话听着怪怪的,不晓得还觉得他是要钱呢,他这急头白脸的哪像送钱送不出去的,年根底下要账要不返来的才是这幅模样吧。
热热烈闹的嫁了杏花,没几天就进了腊月,天冷了君晟又开端猫冬,宅在家里连门都不出了,自重新一年夏季用沐浴水冻了滑冰场,陈喜就当定规照办了下来,天一冷就雇人垒土坡,上冻了就有冰,陈田学会滑冰也玩出兴趣了,一夏季如何也能玩个十几次,反倒是君晟怕冷不爱动,叫他十次能出去一次就够给面子了。
“晟娃啊!你们开的啥酒楼啊!咋能赚这么多钱!”陈老太太活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刚才听个数都吓傻了,这银子摆出来,老太太都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