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库房毕竟就那么几间,君晟又要算账,又要时不时的偷偷再往东厢填点粮食,忙的是一眼都没合,等最后一家换完了,君晟也累的快吐白沫了,瘫在玉米袋子上动都不动了,陈家男人和陈喜固然比他身材好,可扛粮食包也是大夫役,固然都轮着歇过,也没比君晟强到哪儿去,也都躺玉米袋子上打呼噜了。
君晟这边关上大门都放心歇着了,村里蚂蚁搬场的搬到入夜透了才搬完,姑息吃了一口谁也没歇着,都跑里正家了,问来岁还种不种了,村里人都实在啊,说要全换给君晟,谁家都没留着,这来岁想种都没有种子,里正在家睡了一下午,也是刚爬起来吃了口饭,大伙都来问他了,他也不晓得啊,说好了明天去问君晟,就把人都打发还去了。
“不跟他要!他又打你的头!荷花还在呢,我们等着吃莲子,不奇怪他的水!”陈田一想到阿谁爱打君晟脑袋的地盘爷就一肚子气,死老头仗着官大欺负人,必定是个赃官!难怪地里粮食出的少,必定都被他贪了!感觉本身脑补出了本相的陈田非常愤恚。
“来岁再种!我们归去睡觉吧!”
空间里的土豆是君晟当菜存的,本来就只要一千多斤,这两年他炖肉炒菜的就没少吃,因为吃不惯绿豆粉条还拿出一半做了土豆粉条,就剩不到五百斤了,君晟叹了口气,恰好院子里的花全被玉米压死了,君晟就让陈喜把地给翻了翻,开端试着种土豆了。
陈田早晨被君晟撵回屋睡觉了,凌晨起来又跟着顾先生读书,等他下课了出来一看,院子里除了水池全堆满了装玉米的麻袋,君晟累的睡在麻袋上嘴都没劲闭,口水淌了一脸,熊孩子心疼坏了,想找个帮手的也找不到,都在玉米袋子上睡着呢,呼噜打的震天响,谁也没吵醒谁。
一家家的过了称,换了大米白面的开端往家倒腾,前面列队的越瞅越心急,恐怕换到本身就没细粮了,里正安抚了好一顿都没啥用,也懒得理了,成果天都黑了谁都不肯回家,硬是拖着里正熬了一彻夜,第二天半上午才全换完,可往家搬也是大工程啊,牛车就那么几辆,几头牛累的都快吐白沫了,没体例百口能扛动粮食的全出动了,村里到君晟家这一起跟蚂蚁搬场似的。
“好吧,这么大一片估计他也不能给我。”君晟又拍死一只蚊子,想了想空间那股抠门劲,拉着陈田回屋睡觉了,睡了一下午也没缓过劲啊,还是困。
“要不我跟地盘爷要点水,浇了水就又能活了。”君晟眼睛一亮,就想到空间里的井水了。
一下收了几十吨玉米,光靠府城那一个酒楼甩开了卖,几年也是卖不完的,君晟就没筹算来岁持续种,类别的又没有那么多种子,君晟就想起他当菜存的土豆和红薯了,这俩产量不一样也不能一起种,想了想感觉土豆能做粉条,粉条更好储存一些,君晟就出去一圈拿回了几个土豆。
君晟好好歇了一下午,早晨等顾老先生睡了以后,就上院子里转了一圈,把剩下的米面和满院子的玉米都收了,回廊那边的波斯菊全压死了,君晟看着收了麻袋以后的一片狼籍,的确欲哭无泪,幸亏另有半池子荷花幸免于难了,君晟蹲在水池边上的石头上唉声感喟,陈田找出来的时候就瞥见君晟蹲那喂蚊子呢。
“田田啊,咱家的花都被玉米压死了!”君晟挠了挠手背,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