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酒具洁白无瑕,质地细致,掌柜的看着君晟一样一样的摆到桌上就咬住了后槽牙,还想让他把刚才那小酒盅送我呢,这一下拿出一套,不晓得他又想卖多少钱,但是不买真的好不甘心啊!
裁缝铺每年跟绸缎庄布庄甚么的停业来往频繁,以是大部分人都会挑选让铺子出料然后付全款,可君晟看不上他们这些染的暗淡,经疏纬密的,问清了这家铺子有十个大裁缝,二十多个绣娘,十几个针线工,不绣太庞大的图案当日可取后,笑着出门了。
小伴计被君晟临走那一笑,笑的汗毛都炸起来了,都忘了那家伙问了半天连个赏钱都没给。
因为测量布料华侈了太多时候,那掌柜的死抓着他不放,任他磨破嘴皮子说信赖他都不可,非让他监督着测量完了才放过他,然后天都快黑了,也没的玩了,君晟吃晚餐的时候把一盘子肉都当作那掌柜的了,甩着腮帮子的嚼。
君晟拱了拱手让掌柜的稍候就又进里屋了,过了一会儿拎出个绸缎包,一层层翻开,内里是跟阿谁小酒盅一样的七个小酒盅,然后是一个还没巴掌大的小酒壶,壶身是一个拉长了的水滴形,壶柄和壶嘴又细又长,壶盖上还蹲着一只小小的不知是老虎还是狮子的小植物。
君晟看着那店主藏不住苦衷的脸就想笑了,这年初的客店固然跟当代的旅店宾馆差未几,可儿家开了店定好代价就没啥事情了,也不能怪这店主不善构和。
车子再赶到裁缝铺门口,君晟出来直接把掌柜的拉到门外,问他这么多料子做衣服的买卖接不接,掌柜的固然被那数量吓的直捂心口,可到底没舍得放过这上门的买卖,忙批示一群伴计把布料全扛了出来。
客店店主一听就脸红了,可这如果一开端说不卖吧,他也就扭头就走了,这酒也给我喝了,酒具也摆出来眼馋我了,现在我是真的不想走了,既然你是丢了荷包缺钱了才割爱,我也不能做那趁火打劫的小人,一套碗碟二百两,我也给你二百两,加上酒一共五百两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