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mm,你说苏公子会是个甚么样的人?”方袭阳一边批着褙子,一边问道,神情也显得非常镇静。
再者,她现在身份毕竟分歧了。北宋不像南宋那般,朱程理学还未鼓起,官方浅显女子外出做工的比比皆是。可现在杨涵瑶不是布衣阶层了,头上顶着这皇室的光荣,有些时候还真得收敛起来了。
杨涵瑶掰开她的手,看着方袭阳那严厉的模样,噗哧一声就笑了,“跟你谈笑呢,你还当真了!你也太好骗了!”
杨涵瑶嘴角抽搐了下,束好了腰带后,撇嘴说道:“我哪晓得苏至公子是甚么样的人?我又没见过他……”
“我这叫范儿……”方袭阳拿着从杨涵瑶那儿听来的当代用词辩驳着,“官家都说我们是晋陵三才女了,没点范儿咋行?”
换上男装也是没有体例的事儿。方才她穿戴女装陪着家人去相国寺,成果一上马车就有很多百姓过来围观,幸亏这相国寺常有达官朱紫出入,对于如许的环境也有经历,晓得如何应对。不然的话,估计杨涵瑶这会儿还被人堵在相国寺里当国宝呢。
“三载重阳菊,开时不在家。何期本日酒,忽对故园花。野旷云连树,天寒雁聚沙。登临无穷意,那边望京华。”
见到杨涵瑶这回终究虔诚了,方袭阳也终究抿嘴笑了起来。二人又在其他几个殿里拜了一圈后,这才又回到最火线的大雄宝殿与杨李氏等人会和。
“去你得!”杨涵瑶佯装不悦,“我是那样的人吗?忐忑嘛……到是有一些……最怕地就是又要我作诗……”
拜完了佛祖,菩萨,添好了香油钱,一群人来相国寺的目标也就达到了。一群人一筹议,杨李氏最后点头,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自从杨涵瑶死而复活又获得“神力”后,本就非常信神明的杨李氏变得更加虔诚了起来。
说完还转着脑袋四周看了下,脸更加红了,小声嘀咕道:“好多人都在看我们了……”
说完又合起折扇,指了指杨涵瑶道:“作诗当然不轻易。可那要看是甚么人。对于您杨大女人来讲,那可不就是张口就来的小事儿吗?”
一群人回到了家,杨涵瑶与方袭阳又换上了男装,这不,还得赶着去见苏轼苏大大呢。
杨涵瑶翻了个白眼,道:“这冷的天你还扇扇子,你也不怕被冻着了……再者甚么叫作‘不就作诗么’?莫非你觉得作诗就跟用饭那样简朴啊!随口就来?”
方袭阳看了一眼杨涵瑶,嘲弄道:“耶?瑶儿mm,我观你神采不大好,莫不是惊骇了?”
跟杨李氏告了别,安抚了满脸幽怨的小杨乐贤后,一行人这才出得门去,上了马车,朝着开宝寺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