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染真在晋陵,常州知州王安石王大人对你照顾有加,这书院山长一事为何不去问问王大人的设法?”苏轼问道。
苏辙也在旁点着头说道:“王大人也是人中俊彦,才学在这大宋也是一等一的,书院山长天然要有王大人那般的才学才气坐镇啊。”
“染真请随便。”
杨涵瑶抿嘴一笑道:“敢不从命?”
杨涵瑶傻眼,问道:“总不能叫王大人去官不做,去给我那书院当山长吧?那不是毁人前程吗?”
“这事我听欧阳恩师也提过,染真你真要办书院?”苏轼想起恩师欧阳修提及这事时那冲动的模样,对杨涵瑶的印象更加的好起来了。
杨涵瑶点点道:“这玫瑰精油的确有纾缓身心的感化。两位哥哥如果有空的话,无妨前去常州晋陵做客,染真必然扫榻相迎,趁便也能够让两位哥哥见一见这玫瑰花是如何出油得……”
一说到这个,方袭阳来精力了。忙把孔明灯以及各种猜想说了一遍,完了又有些沮丧地说道:“若不是贵妃之事,我便能够给官家演出如何将一只羊带上天去了。”
没见张贵妃想找她费事,最后却落了小我死家破的了局么?虽说不是这小人儿扳倒得,可却见到这位小人儿在帝后内心的分量。
“姐姐,慎言!”杨涵瑶忙禁止,陈佩儿也严峻地走到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下来。
方袭阳接上了话笑着说道:“染真才不怕费事。她呀,这回回晋陵就是想办学,可又怕没人来她的书院,两位哥哥如果能去恭维下,她就不愁了。”
“都说染至心灵手巧,心机新奇,本日愚兄算是大开眼界了。”苏轼看着这满桌充满别致的东西忍不住感慨了起来。
方袭阳笑着说道:“这玫瑰精油但是个好东西。不但气味芳香,并且还能滋养皮肤,延缓朽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