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翻开王安石书桌上的报纸,说道:“就说这晨报。殿下打得好算盘,有了这报纸,恐怕那些赃官贪吏日子要不好过了……”
王安石却浑然不觉,持续说道:“夫人大可不必担忧,为夫自有计算。等雱儿考上功名,为夫自会上书天家,求娶县主得。”
王安石哈哈大笑,摸着髯毛道:“我儿也长大咯……”
正想着,游南哲已把本身请下车来,一同步行到了一个亭子内,这才发明,本来游南哲早有安排。
王安石见此,更是迷惑了。
“遇见殿下了,只是没说上话……”王雱有些气呼呼地说道:“她跟游家二少爷走了。”
王雱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王安石。可一想到在报社前看到的那一幕,内心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畅。
游南哲愣住了,睁大双眼看着杨涵瑶,嘴里喃喃道:“未曾听闻染真好酒。怎得染真你,你对喝酒的门道竟,竟是……”
几个小婢见到仆人来了,忙福身施礼,趁便把羊肉等食材放下锅去。
王雱脸一红,喃喃道:“爹,您说甚么呢……”
“爹!”王雱一阵欣喜,扑棱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王安石道:“爹,您说得是真得?!”
吴氏点头,看着窗外的萧瑟,已是夏季了,万物都已归沉寂。久久地,吴氏才渐渐说道:“细雨润无声,相公,这才是她的高超之处。”
亭子内的石凳上早就铺好了皮裘垫子,一个红泥小炉摆在石桌中心,上面搁着一口小锅,而亭子的四周也挂起了绢纱,人进到内里,不但不觉冷,反而觉到了一丝暖意。
王安石一摆手,道:“夫人何必妄自陋劣?染真的确是人间少有之奇女子,可我们家雱儿也是不差得。年未弱冠,已著书万字,这等才情,也只要殿下才气与之婚配。”
“像殿下如许的女人家,哪家的少年郎不动心?才调出众,丰度上佳,莫说是人间男儿,就是为娘如许的女子也是赏识地很。”
“夫人的意义是……”王安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