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女人!”
陈观鱼点头,想了想说道:“丫头,今后莫再说如许的话了。我等小民切不成乱谈国政。”
上面的格子里则写这支出,支出,总计等字样,固然柳芸娘格子里填写的那标记他看不明白,但这类记账法一目了然,支出支出清清楚楚,想做点手脚都难。
看得陈观鱼内心又是一阵诧异,他还真发明了,这世上仿佛还真没甚么事儿能难倒杨涵瑶的,瞧这筹算盘的步地,的确比他们店里的帐房先生还纯熟呐。
以陈观鱼的夺目就算搞不懂甚么叫作阿拉伯数字,可这类记账法的好坏倒是一目了然。
这不,为了拉拢住这位内心有着太多奇思妙想的人儿,老爷和大少爷听闻杨涵瑶要买荒地,等着用钱,让本身送钱来了吗?
说完,杨涵瑶放开帐本,遵循日期,开端念了出来。
杨涵瑶点头,把阿拉伯数字一一讲解,也就十几分钟的时候,陈观鱼便以把握了阿拉伯数字的用法,他摸着长须不住点头,“妙哉,妙哉!用这阿拉伯数字记数,账目更加清楚,想不到除我中原以外,那化外蛮夷竟也有我等可取之处,难怪贤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了。看来,我等也不能一味嘲笑蛮夷蛮横……”
银子!杨涵瑶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她来宋朝这么久,那虾米淡定,慎重可都是装出来得啊!
不过心境颠末这些日子的起伏以及对剧变环境的适应,她已不再是那么悲观了。因为她晓得,熙宁变法还没开端,王安石这小我固然在后代批驳不一,但诘问其变法的本心倒是好的。
“是,掌柜得。”
孙小福和张大山摸着后脑勺,咧嘴憨憨一笑。
陈观鱼摸着髯毛,笑着说道:“丫头有所不知啊!这煤球炉与蜂窝煤,我们店主遵循女人给的体例售卖,开店当日,统统炉具买卖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