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曹家出来后,曹老爷和曹太太又陪着二人一同去了书院拜见沈山长。
沈山长看着兆志的神采就晓得他是熟谙的,持续说道:“当年这冯先生乃是承淮母亲的先生,我与他父亲有几分机遇,在他父亲归天之际承诺他要好好照顾他,没想到他中了秀才以后感觉科举之路不是他想走的路,他的兴趣是教书育人与做买卖。
沈山长见兆志如有所思的没说话,明白他多少也猜出来一些了,下了下决计从书桌背后的书架上抽出几封信放在兆志面前道:“这几人都是我在京中靠得住的老友,你们去都城后先上门熟谙一下,今后如果你们有甚么事能够去寻他们帮手。”
这五年他看着单蜜斯从八九岁的孩子长成了十三四岁的花季少女,他...唉...动了心了。可他父母双亡,熟谙的人里怕是只要我做的官职还能够,便写信与我,让我替他去单家求亲,谁知我还没来得及派人返来,他又写了一封信奉告我不必了,单蜜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放在这一叠信的上面道:“这是我与圣上的信,如果真的实在有事没法处理,拿着它去寻圣上,圣上看了这封信也会给我这个曾经的教员几分面子...”
曹太太抱怨道:“爹有何事非得挑着本日说。”曹佳倒是看出些眉眼官司, 扯了扯曹太太的袖子对沈山长道:“外祖父固然与相公说闲事去, 正巧我与爹娘多说些私房话。”
沈山长闻言欣喜的拍了拍兆志:“好了,我们爷俩说的够多了,佳儿他们怕是担忧极了,本日我与你所说的话挑着捡着与佳儿说吧,她性子刚毅像个男孩子,如果晓得了我说了这些话还不知要闹出甚么来呢。”
固然沈山长很多处所说的模恍惚糊的,但是兆志大抵也拼集出来了一些事情了,不过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一向夹着尾巴熬到先帝仙去了才熬出了头,又有些顾忌身边陪着他一起走过来的老臣罢了。
沈山长笑道:“我不是说这件事,这点子小事我天然信得过你们能本身处理,这不过是怕今后你为官做宰碰到了大事。我不知尚能活几年,我只要一子一女,儿子孙子都外放做了个小官,怕是这辈子也回不了都城了。曹坚脾气仿佛孩童,今后在宦海怕是也难有寸进。我只盼着你们兄弟与承淮今后能拉着我这些无能子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