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志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笑道:“我们的确无足轻重, 可你别忘了, 单家已经是皇商了, 今后发财产贵不过是时候题目。而我,前面有个外祖父…”
过了半晌陈三郎才开口问道:“你们兄弟如何看?”
兆勇也来了兴趣,在桌上翻来翻去:“哎哎哎,正月三竟然有三封哎,难不成承淮哥沐休就是日日坐在书房写信?”
卓承淮这时缓缓开口道:“还请彭爷爷给我们几日时候,我们归去商讨一下可否?”
兆厉挠了挠头:“既如此, 我们承诺彭尚书吗?”
听完了一封信的一家人没了打趣玉芝的心机都沉默起来。
说罢也不管润墨张大的惊奇的嘴巴,扭头回了屋…
卓承淮头痛的快炸开了,从未像本日一样感觉润墨如此唠叨,他也跟着扒拉扒拉,抽出两封信道:“那,这封给娘舅,这封给山长,其他都是给芝芝的。好了你快些解缆吧,我归去再躺会。”
兆亮看到mm羞恼的神采也拿起一封:“喏,芝芝,这封是大年月朔的。”
兆厉沉默好久, 下定决计道:“如果说我的设法, 实话实话, 我们几人本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你与承淮完整能代表我们兄弟,我天然是与你们站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跑出去与你们唱反调不成?
别说兆亮兆勇了,连皱着眉腹诽卓承淮的陈三郎和笑眯眯的李氏都吓了一跳,兆亮兆勇看mm的脸都能煎鸡蛋了,怕是真的急了,吐吐舌头当真找起兆志的信来。
两个反问把兆志和卓承淮打动的眼泪汪汪的,二人干脆不去想了,喊润墨温了酒来,三人一醉方休。
二人到的时候把陈家人吓了一跳,一家人忙聚在花厅见润墨,恐怕几个孩子出了甚么事。
第二日兆志和卓承淮一大早就苦着脸爬了起来给家里写信,因着这事焦急,等不及驿站了,干脆让润墨再跑一趟。
更何况,承淮是芝芝将来的夫婿,我身为一个哥哥,更想芝芝平生无忧,能在结婚前替她扫平一些停滞莫非我还会回绝?”
润墨一句跑过来水都没喝一口,递上一布袋的信与陈三郎道:“老爷,这是大少爷和卓少爷让小的带回家的信,另有几封信是要送给沈山长与单老爷的,少爷叮咛小的要亲手送到二人手中…”
回到家的二人也顾不得天晚了,拉上兆厉到书房里当真的会商这件事。
兆亮似笑非笑道:“这可不都是端庄信,那这封,咦?如何又是腊月二十七的?难不成他还一日写好几封?”
润墨松了口气,不消面对陈三郎和二位少爷诡异的眼神真是太好了!仓促行了礼就出门送信去了。
她咬咬牙,这个卓承淮!!!转头非得写封信骂他才成!
彭显看着二人骇怪的神采又笑了起来:“我既然寻你们, 天然是有所求, 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我只问你们今后可情愿来兵部跟着我?”
兆志叹了口气:“怕是我们早被人摸得透透的了, 不但是我与承淮,大堂哥,二弟三弟应是都被看中了。”
润墨看动手中的两封信与涓滴看不出减少了甚么的布袋,欲哭无泪的与车夫一起上了路。
润墨松了口气,如果他扛着这么一大袋子给蜜斯的信进了家门,会不会被老爷和二少爷三少爷的眼神杀死啊…
卓承淮揉着宿醉疼痛难忍的头瞪了他一眼:“谁说的,另有给我娘舅和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