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闻言面前一黑,看着咬牙切齿倔强的女儿内心凉嗖嗖的,狠狠心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王敏茹仿佛被吓住了,张大嘴巴不敢信赖这是自小娇惯她的娘打了她。
王夫人一惊,忍不住呵叱道:“你说甚么胡话呢!”王敏茹不管她说甚么,眼泪含在眼里,自顾自的问道:“那村姑到底是不是怀了身孕?!”
王敏茹那里见过这类凶暴模样的王夫人,眼泪也流不出来话也不敢说,只能呆愣的站在原地。跟着她来正房的丫环婆子们被王夫人一席话吓得瑟瑟颤栗,“噗通噗通”的跪了一地,颤抖的趴在地上,连告饶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王勋那里不晓得这个,但是真的来不及了,正月十五老尚书就上了致仕折子,此次陛下没有推拒接了折子,也就是说这一两个月必然要选出新的礼部尚书了,卓承淮过年的时候还去了程临安家里拜年,这…如何看他都没但愿了。但是他不甘心,他想再拼一把,哪怕败了也不遗憾!
王夫人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也顾不上斥责女儿了,上前搂住她哄道:“快莫哭了,人家伉俪怀了孩子不是很普通的,你哭个甚么劲儿,茹儿,忘了他吧,现现在他孩子都有了,你们俩人断无能够了。”
王勋实在心底也晓得,但是他是真的慌了神了,被王夫人一顿疾风骤雨般的话吼醒,寂然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我与程临安向来分歧,如果他爬上了尚书之位,我怕是这个左侍郎也做不久了,罢了罢了,这都是我的命…”
想到这他仿佛下定了决计普通:“茹儿对那卓承淮另有那心机,也不好好的寻婆家,过了年都十六了,但是担搁不起,不若我们做爹娘的帮她一把?”王夫人大吃一惊,瞪大眼睛指着他半日才说出话来:“你疯了?!”
这个年除了去陈家过年另有去几家熟悉的人家走动几次就一向窝在家里。大部分的人还都在张望,如果卓承淮一失势就鲁莽的递了帖子上去,也怕招了宣政帝的眼, 干脆等过完了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