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山儒师,杀鸡何用宰牛刀,还是把他们交给我吧。”一个声音从如初堡深处传来。
莫非,那封信的确被他吞到腹中去了?如此说来,儒林八阵图再也要不返来了,古香师太那边如何交代。
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以及阿休,跟从着他,绕着如初堡转了半圈,憨喜发明在一片段垣之间,生着一棵古柳树,内心想,就是它了。
船山儒师转头瞥了一眼,说一声:“也罢。”
一过古柳树,大师立即发觉到非常,一股强大的压力朝他们施压过来。本来,是一团团红色的雾气。
腾杼云低头去看,本来,之前的阿谁小儒仙,身材还是小儒仙的身材,但是他们的上半身,已经一分为二,变回各自的模样。
憨喜作为一名浅显人,在短短一年多的时候,竟然连破数禁,德念大增。乃至,连古腾妖界的陆军书都败在他的门下,莫非不奇特吗?更奇特的,是他说他把送的那封信给吞下去了。腾杼云掐指一算,差未几就是他替她往善恶园送那封信时,他的修为才变得非常强大起来。
憨喜连滚带爬,跌到壕沟中去。
“但是,我们这几个,谁也达不到儒圣的品级啊。”腾杼云说。
憨喜捂着耳朵跑远了。他不想被腾杼云唠叨。他一边跑,一边听到一个声音,“柳木进,桑木出。柳木进,桑木出——”
这个邵后主,憨喜最早就从董大那边听到。现在,已然是问经楼经使。问经楼经使,作为解惑释疑的博学之士,在善恶园可谓举足轻重。
呵呵!邵后主一看,乐了。憨喜啊憨喜,明天你可不能怨本经使,是你本身自寻死路。不管你是甚么样的儒者,一旦跌入壕沟,就是死路一条。
呵,一个连体小人儿。这是……如何一回事?
哇!
只见这位邵后主,清癯的面庞,清癯的身材,不慌不忙,一抬衣袖,袖中藏剑,数剑齐发,直逼憨喜他们。
“鬼鬼祟祟干甚么?”
壕沟似万丈深渊,憨喜当然晓得。但是他的尺木剑,却像一把无形的长索,紧紧地系着他,不致跌落沟底。
只见他一抖龙吟宝箧,一张银魂大网将壕沟罩得严严实实。邵后主在银魂之下顿时满身收缩,抽搐不定,念力尽失。
小仁儒和小仁仙不是和二为一了吗,如何会有两种声音。
憨喜看得逼真,内心想,得想一个别例,治一治这位经使,打压一下他的放肆气势。
姚小娥心领神会,一抖宝蓝蝶锦,将那一团玄色的气脉包裹在宝蓝蝶锦中,憨喜一把抢过来,顺手一扔,扔到远处去了。只听得嘭的一声响,仿佛广岛原枪弹的爆炸声,刹时腾起一个蘑菇云。
想到这里,于暗中一抖龙吟宝箧,甩出数只木剑,与邵后主的木剑相遇,双双折断。俄然哇哟一声怪叫,跌倒在地,连滚带爬,逃向别处,佯装败下阵去。
“能行吗?”站在一边的憨喜,听得一清二楚。
姚大龙一把将小娥拉住,避开了存亡境的伤害。
憨喜的讳饰让腾杼云顿生狐疑。
“甚么也没做呀!”
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和阿休一看,皆大惊失容。一起脱手,直奔邵后主,诡计把邵后主反对住。邵后主一跃而过,才不管他们,他的目标是尤憨喜。
没了邵后主的禁止,憨喜会同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以及阿休,从如初堡中寻到华阳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