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杼云反应倒矫捷,接过巴掌毛,往身上一裹,腾空而起,“嗖”地一下子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句过山车般长长的尖叫。
来者不是别人,恰是义禁的莫南禁主。
但是,任凭他如何运转德念,刈心镜就是不转动。他越是焦急,越是不起感化。
莫南禁主襟袍一甩,一股旋风袭来,立在二道梁之上。树随风动,风吹树移,成千上万的绿松纷繁扭捏。憨喜骑坐的树杈也在不断地摇摆。幸亏憨喜早有筹办,他一拍龙吟宝箧,一只木剑弹出。憨喜手执木剑,双手一伸,傩袍在身,双脚跳上木剑,于松涛之上任其穿行。仿佛一个冲浪者,玩着惊险与刺激的水上活动。
“憨子,还不快快脱手!”
憨喜把腾杼云和阿休送出二道梁,才好集合精力对于莫南禁主。
陆军书挥动顾命钺,摆布开弓,只听得凄厉喀哧,震地动天。
憨喜睁眼瞧着立在半空中的莫南禁主。只见他脚踩墨云,威风凛冽。
莫南禁主一看顾命钺,晓得是一个意味物,才想起这家伙反几次复夸大的执事,才确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