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石砚大小不一,大的三尺不足,小的小巧如烟盒,上边墨迹累累,一看就是被石墨严峻净化了的。
现在阿休一小我呆在岸底洗砚。
初进善恶园的儒生,大多都分派一些如许的活计。比如制笔、裁纸、研墨、莳植药草,乃至是洒扫、帮厨之类。如果春秋再小的,就去当书童。
此中一名粗腿的家伙冲着憨喜叫道。
憨喜拉住阿休,让他不要再多嘴多舌。还是多干些活吧。
阿休一边干活,一边抱怨憨喜:“憨喜哥,我看你就是憨。”
阿休说:“去,让我憨喜哥六合无拘。”
憨喜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休。
费东的肝火早就扑灭起来了。要不是因为他,他们如何会被陆执事罚做夫役。更可爱的是,这个憨喜竟然跟没事人似地。明天非得经验经验他不成,让他晓得在善恶园里混,就得按必然的端方来。
“哥你看,他就是一副畅快人的模样。”
“新来的,把我这些拿去洗喽。”
憨喜和阿休的事情,就是把那些运送来的砚台,在砚池湖里洗濯,然后晾干。
“哥,咱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