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一杯,润润嗓子,再接着说。”尤一手一脸坏笑,举起酒杯,跟蔡繁华碰了碰,见柳叶梅坐在那儿不动,就说,“侄媳妇,你不想听前面的故事了是不是?”
“他又如何了?”
“是啊,太不像话了,还校长呢,的确猪狗不如!”蔡繁华也建议恨来。
柳叶梅问:“阿谁小李教员就白白让他揍了?连手都没还?”
“你们承诺他了?”柳叶梅问。
“用不着发狠,狠也没用。”尤一手接着说,“胡校长说了,不但要把蔡繁华跟他疙瘩叔送进大牢内里去,还要把村庄搞臭,并且还威胁我跟吴有贵说,非要把我们的乌纱帽摘掉不成,这说此人可爱不成恶?”
“出事了?出啥事了?”柳叶梅惊觉起来。
“嗯,这还差未几,够意义!”已经有了醉意的尤一手朝着柳叶梅一阵挤眼弄鼻。
“他如何这么放肆呢?是不是真有背景?”蔡繁华问尤一手。
“你倒是快说呀,到底产生甚么了?你……你……唉,要不然,咱就再喝一杯吧,喝干后,你从速往下说,不能再如许吊胃口了,好不好?”柳叶梅实在按捺不住了,主动举起了酒杯,号召着喝了酒起来。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前面的就更出色了,的确就跟看电影一样。”
柳叶梅听到这儿,心内里不但不那么焦急了,反倒有了必然甜丝丝的感受,接着问:“那……那接下来呢?”
柳叶梅也跟着骂了起来:“狗草的!他也太张狂了吧?不就是个**校长嘛,有甚么了不起?大不了把他赶出桃花村去!”
尤一手倒是更加淡定了,他说:“我们不跟人渣普通见地,他想喷粪就尽着他喷,我给支书吴有贵使了个眼色,固然喝我们的酒。他见我们不睬他,你们猜他又耍起了啥招数?”
尤一手说:“前面的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可不是嘛,动不动就拿出来威胁我。”
趁着蔡繁华倒酒的当儿,尤一手朝着柳叶梅暗送了几个秋波,却没获得涓滴回应,就说:“柳叶梅,你是不是比我跟繁华少喝了两杯?”
“出性命了?”柳叶梅再次严峻起来,直着眼问道,“到底如何回事?谁要了谁的命了?你倒是快说呀!”
柳叶梅晓得老东西的尾巴朝哪儿翘,只得跟着再喝干了一杯。
“那好,这一杯就不罚你补上了,前面的可不能再耍滑头了,要不然就少一补二,听到吗?”
尤一手朝着柳叶梅微微一笑,那笑了藏着刀,不紧不慢地说:“谁都想不到,胡校长二话不说,挥起拳头,猛地就打在了小白脸的脸上,连人家的眼镜都给打飞了,你说可爱不成恶?”
尤一手说:“姓胡的确是产生状况了,差点要了狗命,可小白脸死活都不承认是他干的。”
“阿谁狗日的!他如何如许呢?如何能脱手打人呢?”柳叶梅气得神采赤白,直咬牙关。
“没有呀,最多也就一杯。”
尤一手摇点头,说:“我又不傻,哪儿能让他拿着当猴耍。但是阿谁小白脸看不下去了,过来劝校长,说校长你不要再喝了,再喝会伤身材的,不但嘴上说,还去夺他手中的杯子,如许以来,就出事了。”
柳叶梅问:“如何就说不清了?”
尤一手伸手捏起一小块咸菜,边小口咬着边说:“黉舍今晚聘请我和吴有贵去喝酒了,名义上是为了驱逐新来的阿谁小教员。一开端吧,小酒喝得还算文明,氛围也不错。但几杯下肚后,胡校长就现本相了,开端拿着蔡繁华偷看厕所那事儿向我提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