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内心憋得慌,却又不敢表示出来,只得说:“那好吧,叔您等一下,我这就去烧水。”
“得了,闲话稍稍,你下去把那些烤肉倒在盘子里,再搞一点咸菜过来,我们边喝边聊。”
柳叶梅一听这事,脸上一阵不天然,忙说:“哦,是这么回事呀,叔您快屋里坐吧。”
“是啊,还没纵情呢,跟他们喝没意义,这才想到来找你……”说到这儿,这才看到蔡繁华正站在柳叶梅身后,就改口说,“不……不,这才想到来你们家了,还是跟你们小两口一块喝成心机。”
固然尤一手的声音很小,但柳叶梅还是担忧被蔡繁华听到,就朝着东屋挑了挑下巴,说:“叔,你别尽说些没影的话了,让繁华听到了多不好,还觉得是真的呢。”
“本事你了,不给他开尝尝,他能治死你,别说你一个蔡繁华,就是十个八个都不顶用。”
“不……不是阿谁意义,这不是看你喝的很多嘛,感觉必然是喝得很高兴,是不是?”
“必定又他妈发*情了,不睬他就是了。”蔡繁华仍躺在那儿,一动未动。
蔡繁华用心假装没有听出来,再问一遍:“你是谁?”
“是邻居老方家吧?我听着不像是我们这边。”蔡繁华眼都没睁一下,嘟嘟囔囔地说。
蔡繁华嘴里叽咕着,翻一下身,持续睡本身的了。
蔡繁华进了屋,说:“叔,您渴吗?要不要喝茶?”
麻痹滴!
“他神经半夜的私闯民宅就有理了?你还怕他?”
柳叶梅接到手里,说:“你从拿来弄来的烤肉呀?”
柳叶梅说:“你是不是筹算让他把门给踹破了?就算那门值不了几个钱,让摆布邻舍的听到也不好啊!再说了,咱不是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嘛,万一惹急了,他翻脸不认人了,你说咋办?”
听着内里不间断的拍门声,柳叶梅急了,伸出一只脚,在他屁股上踢一下,说:“你倒是起来呀。”
这时候柳叶梅已经翻开了屋里的灯,尤一手朝着内里望一眼,就骂开了:“蔡繁华你个狗杂种,这不还没睡嘛,咋就不该声?”
蔡繁华这才软软的回了一声:“哦,是叔呀,这么晚你还没睡呀,过来有事吗?”
蔡繁华说:“起来干吗?你还筹算让他进了?”
柳叶梅心头一紧,猜到他想说甚么了,却用心装起傻道:“叔,我……我如何了?”
尤一手说:“从黉舍来拿来的,传闻是从县城里买来的,尝着味道真是不错,这才拿来让你们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