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身上那活儿都已经被抹去了,如何着就还能做那种粉碎事呢?”
“哟呵,还真是侄媳妇在家呀。”尤一手转过身,假惺惺笑着,一双小眯缝眼上高低下打量着素面朝天的女人,咽一口唾沫,说:“可不是嘛,这不,又被逮了个正着。唉,你们这个叔啊,那可真是隽誉远扬了,不但你们一家,连他妈全部桃花村都跟着叨光了,沾大光了!”
不等蔡繁华再问甚么,柳叶梅从屋里蹿了出来,急三火四地问:“村长,叔,你刚才说啥?蔡疙瘩阿谁老杂种,他又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操,我都懒得说!狗日的,蔡疙瘩这个老王八蛋,他又肇事了,闯下惊天大祸了!”
尤一手朝着柳叶梅坏坏一笑,说:“那多了去了,你是女人,还能不晓得?非要我说出来吗?”
“妈个蛋的!这不,又被抓了,抓了个正着。”
“没穿就没穿呗,怕啥?”
尤一手奸笑一声,说:“你觉得没有阿谁玩意儿,就不无能好事了?错,你二叔本事大着呢,就算他那二两臊肉真的没了,他还是不消停,还是想着体例干好事!”
“村长……村长……你曲解了,内里真的是我老婆,是柳叶梅,我哪敢干那种事啊?”蔡繁华死死抱着尤一手的胳膊,不让他再往里迈一步。
“蔡繁华,我以村长的名义警告你,你如勇敢违背下级的计生政策,老子就敢派人来割掉你臊**!”
“亲叔个屁!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跟他压根儿就没有血缘干系,能扯到一块吗?”
蔡繁华不乐意了,沉下脸说:“你是村长,换了别人,我……我……”
“干啥了?”
村长这一嗓子喊得山动地摇,真就把蔡繁华给吓着了,贰心头一紧,自问道:这一大朝晨的,村长就黑着脸来闯门子,是不是阿谁老东西又出啥事了?忙问一句:“他……他又咋的了?”
尤一手盯着柳叶梅高挺的胸部,微微点了点头,说:“是啊,他去瞧人家女人蹲厕所了。”
“你用不着跟我瞪眼,就算是没有血缘干系,可法律上也写得明显白白,你们就是叔侄干系。”
“不管……不管,就是不管!”
“他此次是不是用那活儿,也不是用手,而是用眼,懂了吧?”
“那可不可,你是个男人,又是个长辈,不能看,必定不能看!”蔡繁华态度很果断。
“还无能啥,在女人动心机呗。”
“妈了个逼的!你说不管就不管了?想得倒美,老子让你管你就得管,你不管尝尝,老子毙了你!”
“没……没有,谁造孩子了?”
“这条老狗,他竟然踏结结实趴在地上,扭过甚来,直直盯着女人的腿叉子里头看,你们说,这……这还算是人干的事吗?”
蔡繁华耗不住,抢问道:“村长,你就别再绕来绕去的了,我都快给你绕晕了,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呀,蔡疙瘩他到底又又犯啥事了?”
“那你说,蔡疙瘩他又干啥好事了?”
柳叶梅眉头一皱,往前迈了一小步,直视着尤一手问:“叔,你不会是在开打趣吧?”
“被谁抓了?为……为甚么要抓他?”
“其他的?其他的是甚么?”
尤一手伸出一只手,攥成手枪状,用枪管一样的食指把戳点着蔡繁华的额头,说:“瞧瞧……瞧瞧你这个瘪三样,看看如何了?看看又缺不了啥,又这都甚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