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人家是为了我们孩子,才背上罪名的,不管如何我也得帮他洗清。”
“你……你……”尤一手举起右手,戳点柳叶梅说,“你感觉我就那么缺德呀?人家初来乍到的,又没惹着我,我干吗要去栽赃谗谄人家?”
“那事儿就算定案了吧。”
柳叶梅掩嘴哧哧笑着,脸跟着红了起来。
“操,谁叫也是有人动了手脚呀?”
“啥可疑之物?”
柳叶梅刚想起家告别,俄然又想起一件事,问尤一手:“对了……对了,叔,阿谁大门生咋样了?”
“你说他跟岳三木他娘那事吧?”
“看看……看看……你个熊娘们儿,咋就这么拧呢?”尤一手有点发恨了,说,“逞能,我看你就是想逞能,你压根儿就没法说清,还做个屁证啊?”
“有啥了?”
见柳叶梅脸都急白了,尤一手也就不忍心再拆台,点点头,说:“实际上应当是如许。”
“我如何就胡说八道了?只是跟你会商会商罢了,你急啥急呀?是不是心虚了呀?”柳叶梅嘴上失控了。
尤一手朝着内里望一眼,问柳叶梅:“你婶子出去了?”
他吞一下口水,说:“你拿甚么给人家证明?”
“是啊。”
“对呀,女人身下的跟男人下身的可不一样。”尤一手说完,又嘿嘿坏笑起来。
这一下,又轮到村长尤一手发蒙了,他直直瞅着灯光下那张都雅的面庞儿,一时弄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究竟想干啥了?
“你也不看看这都啥时候了,人家差人还觉得你发神经了呢。”尤一手说到这儿,吸了一口冷气,问柳叶梅,“对了,你用甚么来证明?”
“人家只是从阿谁处所走过,一没有作案动机,二没有证据,咋就好随随便便抓人呢?”
“那就奉求你了,叔。”
柳叶梅怔住了,喃喃地说:“谁能证明就是他干的了?”
“我靠!”村长尤一手呆了一阵子,念咕道,“我说呢,这一阵子死活不让我沾身,本来还真是跟阿谁小白脸好上了。”
“哪谁又能证明不是他干的呢?归正有人看到他从那边颠末端,再也没有第二个,不是他是谁?”
“好你个头啊!”柳叶梅打起了精力,说,“我不是早就奉告过你了嘛,阿谁小白脸是来到我们家做家访的,底子就不像你想的那样。”
尤一手用手指在本身嘴唇上弹了弹,然后说:“就凭着你的一张嘴,就能证明人家无罪?你想得也太简朴了吧?”
柳叶梅说:“我如果能出面作证,证明案发那段时候里,他不在现场,是不是就能帮他摆脱罪名了?”
“还能用甚么,用嘴呀!”
“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