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诡异一笑,说:“明天早晨咱用一回套子,再尝一尝那种新奇滋味儿,好不好?”
“不成能吧?那锄头又没长腿。”
“这倒也是,算你聪明。”
要不然,校长能准他假吗?
蔡繁华走出来,瓮声瓮气地说一声:“你咋呼个啥呀?”
“那是因为担忧被外人闻声了,如果传出去,还不晓得把我给编排成个啥了。”
“我是跟阿谁小李教员一块进的城。”
“那你去干吗了?”
“跟谁去的?”
“为甚么?”
柳叶梅放下锄头,用心漫不经心肠说:“瞧你阿谁死熊模样吧,是不是又把事情想歪了?”
“我不是跟你说,我进城了嘛。”
落了单的蔡繁华妒火中烧,一阵打动,本想着回家骑车,尾随在背面,看看他们究竟干啥去了。
“我骗你干吗呀?”柳叶梅说着,把锄头拿了起来,仔细心细看了一会儿,又放到鼻子上面闻了一阵子,嘴里叽咕着,“真是见鬼了,是谁把锄头给拿返来的呢?莫非有人瞥见我放地里了?可也总该说一声呀,这是如何回事呢?奇特……”
柳叶梅白他一眼,说:“你有点思惟憬悟好不好?那是百姓的任务,如果不实施任务,那就得承担任务,你晓得不晓得?”
“咦,这就怪了。”柳叶梅额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
“只是想歪没事,就怕做歪。”
“真无聊!啥事你也好妒忌,这不是到了公安局后,人家差人给上的政治课嘛。”
蔡繁华没在乎,凑过来问:“你不是说买衣服吗?咋没见你带返来。”
柳叶梅手中择着菜,说:“傻呀你,那不是用心说给别人听的嘛,我如果说去了公安局,村里人会如何看我,没准说我直接被县里给抓了。”
可总也睡不结壮,脑海中时不时就会跳出一个小人来,指手画脚地跟他说:蔡繁华,你个鳖羔子,你老婆柳叶梅正跟阿谁小白脸在床上干那种事呢。
可不等到家,气就消得差未几了,想到小教员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人,帅气又年青,如何会跟柳叶梅这半老徐娘搅合那种事呢?
听蔡繁华话里有话,柳叶梅就把他拽到了屋里,悄声说:“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为甚么没敢奉告你真相?”
“咋了?”
柳叶梅便不再勉强,毕竟二婶一小我也孤傲,让孩子在这边做个伴儿,也是应当的。
“我是证人啊。”
蔡繁华说:“这不是有前提嘛,在内里打工的时候,想吃都没得吃呢,趁着这个空儿,好好补补课,免得亏空太多。”
“是吧,总算承认了,你们进城干吗了?”
而柳叶梅跟小白脸全然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在谛视着他们,仿佛两只方才飞出笼子的小鸟,一起谈笑风生,萧洒自如,直奔着县城飞去了,早已把昨日的阴霾抛在了脑后。
柳叶梅返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悬在了西边的岭头上,她一进门就喊:“繁华,蔡繁华,你在家吗?”
“哟呵,我如何感受着,自打阿谁小白脸来我们村以后,你的思惟憬悟进步很快呀。”蔡繁华话里充满了酸味儿,有些呛人。
“没呀,返来喝了点酒,就睡着了。”
柳叶梅走出去,把里里外外的门全都关严了,然后走到床边,边脱衣服,边问男人:“每天想要,夜夜这个弄法,你身子骨能挺得住吗?”